郑瑜沉思了许久，最后勉为其难的开口道：“那我尽力试试吧！”

倒不是郑瑜想看林仙儿穿黑丝，纯粹是郑瑜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

当时间慢慢流逝，天色也暗逐渐暗淡下来。

夜晚的渭河上，灯火通明，游人倒是比白天多了许多。

很快在渭河的一艘楼船上，一个中年女人站了上去。

此人竟然是天香楼的老鸨红姨，也将由她全程来主持这次的花魁会选。

郑瑜早就从林仙儿的身边离开，林仙儿也由人带着不知道去了哪儿。

估计等会儿，她将会和其他十二名女子一同登台。

绿柳站在河岸边，瞧见周围全是男人，不由得撇嘴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旁边一人接话道：“姑娘此言差矣！三年一度的花魁会选，是长安城最热闹的时候。基本全长安城的男子，都会来此见证新一届的花魁诞生。”

绿柳再次生气的问道：“喂，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女子的？”

程若水回答道：“我又不瞎，又怎么会男女都分不清楚。”

程若冰也附和道：“男子和女子不是很好辨认嘛！有喉结的是男子，没有喉结的便是女子。何况女子戴耳环，耳朵上会有耳洞。女子会扑香粉，大多数男子则不会。”

郑瑜转头看着说话的二人，赞同道：“确实如此！如果有人男女分不清楚，要么这个人是个眼瞎，要么就是这个人确实长得非常中性。”

程若水好奇的问道：“敢问这位公子，何为中性？”

绿柳和程若冰也一同看向郑瑜，他们也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儿。

特别是绿柳，她就发现自从上次表少爷醒来以后，就会说各种稀奇古怪的词语。

有一次，就是昨天早上。

郑瑜醒来，绿柳给郑瑜端水进去洗漱，郑瑜竟然说，绿柳，哥得摸你。。

绿柳满脸的羞红，她倒也是愿意，就是觉得大清早的，有些不好。

当绿柳走到郑瑜面前，闭上眼睛的时候，郑瑜却问了她一句要干嘛！

绿柳自然感到非常的羞耻，说表少爷要摸的话，就赶紧摸吧！

郑瑜直接赏了绿柳脑袋一个板栗，说什么古哥得摸你，是早上好的意思！

早上好是哥得摸你，这是哪儿的语言？

那中午好是什么摸你，晚上好又该是什么摸你？

郑瑜为三人解惑道：“所谓的中性，也称为中性风格。是说女子像男子一样打扮，展示她们也存在着硬朗帅气的一面。”

程若水和程若冰听完，都惊奇的看着郑瑜。

至于绿柳，那自然是盲目崇拜了。

程若水感慨道：“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郑瑜回复道：“免贵姓郑，单名一个瑜字，你们可以叫我郑瑜！”

程若水和程若冰相互对视一眼一眼，随后程若水激动的对着郑瑜说道：“郑大哥，我叫程若水，一直非常崇拜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小弟，你就是我大哥了。”

程若冰也点头道：“对，我和我哥一样！”

郑瑜刚开始还有些发懵，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卢国公程咬金的曾孙，广平郡公陈伯献的儿子，程若水与程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