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胤。”滕胤之眸色一沉,木贞公子?呵呵!
“是胤王!明明是胤王,怎么就王胤!”滇木恪捂嘴一笑,“难不成我这木贞公子,要调转过来说,贞木?”
滕胤之听着眸色一沉,这个什么狗屁人竟然胆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羞辱他!竟然说胤王,王胤!
周围的人都纷纷看向滕胤之他们几个,“王爷……”
“胤王啊!”
“原来是王爷……”
……
“哦,不对,这一定是王爷跟奴家开的玩笑,奴家怎么现在才开窍?”滇木恪不理会那些周围的吵闹声音,嘴角微微一笑,转眸冲着颜竹意道,“这公子,你说是不是?”
颜竹意嘴角抽了抽。这个木贞公子不知道是什么人,之前在酒楼中见识过他如何毒舌,而今他对着胤王都如此毒舌,就不怕滕胤之灭了他么?
滕胤之咬牙,“木贞公子明白就好!”
滇木恪一笑,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张丝帕来,然后朝着滕胤之就是一甩,“王爷来和春堂,是买个药材?”
“有何不可?”滕胤之那黑眸一扫滇木恪,眸色里满是杀气。这个人的眼神很熟悉,可是脑海中却搜不出一个能够与面前这木贞公子重合的。
“当然可以!”滇木恪嘴角一笑,他拖着一身的旖旎红衣经过颜竹意的面前,眼神瞟了颜竹意一下,“这公子,好面熟呢!”他说着嘟了嘟那元宝嘴,作势地给了颜竹意一个烈焰红唇飞吻。
颜竹意惊了,嘴角抽得厉害,她赶紧看向周围的人,尤其是滕胤之!
周围的人无不赞叹!
颜竹意更是惊愕,这自己是个男人装扮,那木贞公子竟然对她飞吻,然后这一群人……
颜竹意看向滕胤之,滕胤之黑着脸,然后道,“你认识他?”
“当然!”不等颜竹意说话,滇木恪已经眼眸扶酥地看向滕胤之,“奴家可是跟她相好的!”
“你,你别乱说!”颜竹意立即喊道。自己不太认识这个木贞公子是什么人,可是自己现在面前的是滕胤之!是几个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王爷!他木贞公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包天!
“奴家没有乱说话了啦!”滇木恪娇声一笑,他已经到了之前滕胤之镶嵌那银子的柜台前,他伸手轻松地捻起那银子,然后把玩在自己的手中,“上次颜公子可是没有付钱就离开奴家那里了,奴家可是记得的。”
他说着眼神飘向颜竹意,而一伸手将那银子放到了刚才的小药童面前。
小药童瞪直了眼睛,激动道,“谢谢公子!”
滇木恪扭着红衣腰杆上前,这个姓疼(滕)痛的竟然敢在颜竹意面前秀?呵,自己不修理一下,怎么行!
颜竹意摇头,“那个,我没有到你那里……还请木贞公子不要乱说。”
“知道你羞赧,奴家理解!”滇木恪轻声一笑,给颜竹意抛了一个媚眼。
颜竹意面上万分尴尬。
滕胤之浓眉紧皱,“颜公子,我们走!”
“别走嘛!”滇木恪已经一卷风一般到了他们面前,他看向颜竹意,“你欠奴家三万两银子。”
“你,你说什么!”自己哪里有欠他银子!
“你的命,值不值三万两银子?”滇木恪倒是反问一句,“在奴家眼中,你那条命,是无价之宝,但是我折价给你了,懂么?这是爱心价。”
颜竹意黛眉紧蹙,“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往后再还你。”
滇木恪轻声笑,转头看向滕胤之,“王爷亲自出来买药材,奴家记得您说的是买治疗哮喘的药材儿,可是……奴家有个疑问。”
众人都等着这木贞公子到底想问的是什么,都看向他。而且,这扯到这药材上来,是所为何事了?
“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滇木恪此刻可是拦在他们面前,故而滕胤之想走也走不了。
“说!”滕胤之已经没有什么耐*******家就是想问问,胤王在买治疗哮喘的药材的时候,同时买了牛鞭,这是熬给谁吃的?是那有哮喘的主儿,还是您自己?”滇木恪简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堂堂一个尊贵王爷,竟然买牛鞭!这无论是给那所谓的哮喘主儿吃,还是给他自己吃,都咳咳!
真是人不可貌相!
滕胤之气得几浴要喷火!自己的药方里哪里有写那什么东西!再者,自己需要那些东西吗?
“放肆,你可是要污蔑本王!”滕胤之咬牙,愤恨地瞪着滇木恪,“本王倒是觉得,木贞公子需要那些药材!”
“哟哟哟,奴家可是没有看错的哦!”滇木恪兰花指一点,女人味十足,他上前,然后一点滕胤之手中的那些药材,“敢不敢打开看看?”
滕胤之浓眉紧皱,黑眸死沉地锁住滇木恪。
周围的人都万分期待。
滕胤之摇头,自己才不要上他的当,这人说不定跟这药店有什么关系的,不然也不会跟这店里的管事的、小药童如此友好。所以,若是他之前在自己的药材里做手脚,也是极有可能,自己才不要打开这些药材!
颜竹意嘴角抽搐不止,酝酿了很久,才道,“木贞公子,我们还赶时间,你看着这样吧,往后我有银子了,再还你如何?你放我们过去。”
“行呐,三分利,别忘了!”滇木恪冷哼一声,道。
颜竹意瞪大了眼睛,“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你还真是说对了!”滇木恪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又看回滕胤之,“竟然王爷不想打开药材来看看,那就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吃一吃牛鞭,说不定王爷的雄风更加雄,嘻嘻!”
滇木恪说着笑了起来,“若是王爷有空,欢迎找奴家哦,奴家都想试试您吃了牛鞭之后的雄风呢!”
顿时,所有围着的人都不禁捂嘴偷笑。
这不就是在暗中讽刺了滕胤之那方面么?
滕胤之黑眸幽深不见底,宛若亘古黑泉,“那还真是让公子操心了。”
“不操心,不操心。”滇木恪捂嘴笑,然后看了颜竹意一眼。
颜竹意心中叹气,这两人的梁子,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