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似是嫌身下套着的锦裤妨碍了他,蹬着腿在慢慢将那套了一半的锦裤褪掉。
颜竹意整个人感觉自己就要软下来,软成一滩水。
滇木恪吻着她,大手也不禁抚上她的肩膀,吻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脸,然后脖颈。
“别……”颜竹意轻吟一声,要抵住他,他却又一薄唇吻上她的红唇,将她那轻吟也吞了去。
他那蝉翼睫毛扇了扇,无声弯弯一笑,大手也不禁来回抚着她的肩,那纱衣,轻轻被褪。
颜竹意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跳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快,想着要推开他的,可是却浑身无力。
滇木恪微微喘了喘气,低头吻上她那精致的锁骨。
她像是一块天然的完美宝贝,让他慢慢呵护,疼惜。
他感觉自己有些热,越来越热的那种。
他已经蹬褪了套在脚上的不适合自己穿的她的锦裤。
她就如此靠近自己,靠近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
滇木恪大手慢慢移下,然后大概到了她的腰间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他无形之中已经摸上了那丝腰带,灵活如他,他轻轻地将这玩意儿抽出来。
颜竹意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条鱼,着急想着找到自己的呼吸。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胸膛,眼眸也迷离了。
滇木恪眸色深沉,看着她那动人的表情,嘴角淡淡一笑,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大手已经抽了她的丝腰带,掌心的热也不在无形当中传进了她的感官中。
颜竹意身形一抖,整个人又颤了颤。
滇木恪吻着她的肩膀,呼吸着的都是她的体香味道,这安心的甜蜜的味道让他越发沉沦,让他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轻轻地褪下了她的纱衣。
却在这个时候,一阵风从外面吹了进来,颜竹意身形一抖,顿时理智回来了一些,她看到近在咫尺的放大面孔,心中惊了惊,可他还想着要凑上前吻她。
“别!”颜竹意心中瞬时悸动,她推开他,“别乱来!”
滇木恪浓眉皱了皱,大手却握上她的小手,他的眸深沉又深情,却似不肯罢休。
颜竹意看他眸中的火焰,心中惊了惊,慌了,“不,不要。”
“让我再亲亲。”他低沉一声,他非但不放开颜竹意,反而将她拉得更靠近自己。
颜竹意心中慌得很,可是内心却不知的有个声音,似是想要更多,她更是软绵绵的,力道基本全无,想推他却无形中变成了欲拒还迎。
但滇木恪偏生的只停留在吻来吻去,蹭来蹭去,抚来抚去,热来热去,却没有进行下一步。
他就吻,吻着她就像是吃着一块美味的糖果一般,小心地吃,细细地啃,然后又回味无穷。
颜竹意实在是难耐,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推了推他,“别,放开我……”
这时候,外面的鸡鸣了几声,紧接着,外面开始有一些人活动起来。
颜竹意惊了,“停,停下。”
滇木恪浓眉紧皱,又吻了一下她的唇之后,才看向周围,“天亮了。”
“赶紧走!”颜竹意心里砰砰直跳,她推开他,立即坐在另外一边,然后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天,自己竟然和他差点就做了那最亲密的事情……而且刚刚就很亲密很亲密!
颜竹意心猛地跳动,她低头,不敢看他。
滇木恪看着她,薄唇动了动,舌尖她的味道还有些残留,实在是好美味。
“赶紧走!”颜竹意见他不动,只好又立即喊了一声,道。
滇木恪听着还是点了点头,“我好热。”
颜竹意惊了一下,一时脸红,然后又立即别过脸去,“你赶紧回去,然后洗个冷水澡。”
“嗯。”他点头,然后上前一步,嘴角一笑,“阿华是害羞了么?”
“谁说我害羞了?”颜竹意听着立即瞪着眼睛看他,“你再叽歪,你往后就休想到我这里来!”
滇木恪看着她那佯怒的样子,心中吃了蜜一般,他上前一步,“那你等我。”
“谁等你!”颜竹意龇了龇牙,“赶紧走!”
滇木恪笑,赶紧整理自己的衣裳,但是看着地上自己褪下的不曾穿上的颜竹意的锦裤,他上前几步,然后捡起来。
“你赶紧还给我!”颜竹意脸上通红,该死的,他之前的时候竟然光着下面然后对着自己各种!自己真是吃亏了,吃亏了!自己当时怎么就上了他的当?
滇木恪看了她一眼,眼神颇为暧昧又含情,他将锦裤放在自己的鼻孔下闻了一下,倒是将她锦裤就塞进自己的怀中。
颜竹意大吃一惊,要知道在这古代中,一个女子的贴身衣物例如肚兜和锦裤,若是落在某个男人的手中,那可是会落忍口舌的。
这可是私相授受的事情,会令这个女子闺誉受损,而且嫁不出去!
“你还给我,不要拿我的东西走!”颜竹意红着脸,赶紧束好了自己丝腰带之后,立即下床榻来,“滇木恪!你不可以带走的!”
“一定要带走。”滇木恪低沉一声,拦下了颜竹意前来抢夺。
他笑着看向颜竹意,“方才我已经与你做了最亲密的事情,我一定会为你负责的。你等着嫁给我。”他说着满身心都感觉幸福,他只感觉自己已经跟她成亲了,小两口的打打闹闹,多开心!
颜竹意听着面色一红,但想想有点不对,这个已经算是最亲密的事情了?
“为了不让你赖账,所以,我要那走你这锦裤才行。”这个自己也是懂得的,看她往后不要他的时候,自己就那出这个威胁来!
“你,你是不是傻子!”颜竹意黛眉紧蹙,她上前几步,拉住他,然后扳着他的手,“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现在天已经全亮了,你会被发现的!”
颜竹意着急了,自己想着夺回自己的锦裤啊,他是疯了么!若是被人知道他是进了自己的这闺房里拿的锦裤,自己被他毁了不止,他也是会被毁掉的!
“放心,会没事的。”滇木恪也是个执拗的,他将锦裤放到鼻孔下跟只狗一般嗅了嗅,然后包起来,万分珍惜地塞到自己的怀中。
颜竹意惊愕得眼睛都看直了,但她还是赶紧回神。
“恪,不要这样,恪!”颜竹意看他拿着自己的锦裤要离开,心中焦急,可是自己却因为身高问题,根本就够不到他手中锦裤!
那是自己的锦裤,怎么可以被他拿走!
“不要费劲心思了,乖。”滇木恪说着抽了她放在衣架上的丝巾,颜竹意看着一把抢过了自己的丝巾,“你是小偷吗?不许拿我的东西!”
滇木恪重瞳看着她邪魅一笑,“那我改天再来。”他说着走向窗口。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有一些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动了他那夜行衣,那衣摆随风而轻轻起,竟然露出些白花花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