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颜竹意惊了,他真的已经带着她进了这什么酒楼中了,很多人都放眼看过来!
“会毁了你的。稍后就会很多人传,说你滇西王世子是个断袖!”
“随他们去。”滇木恪不以为然,就是抱着颜竹意进酒楼,然后直接走三楼。
周围人看着果然都议论纷纷,不知道的问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知道的认识的就传这个人到底是谁。
颜竹意心中惊了惊,只好赶紧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你真是让我背负着骂名不成?我说的你都不听?”
“我只知道,阿华累了。”滇木恪淡淡一笑,已经到了三楼,然后踢开了一间房门,又一个勾脚,将门带上。
颜竹意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只感觉心中满满幸福,却也想,外面的这世界多爱他一些多好,但愿自己出现在他身边,不会令他太多压力。
阻拦了外面的世界,只剩下自己跟他,颜竹意顿时感觉自己心中好多了。
滇木恪笑着将她抱着直接放在了床榻上,他看向颜竹意,低声暖暖问道,“阿华是不是伤了脚?脚累了吧?”
“伤就没伤,但是有些累。”颜竹意说着冲着他笑了一下,刚想再继续说话的时候,却不想,喉中甚是痒痒的,“咳咳,咳咳。”她咳嗽了几声,才算是将咳嗽压了下去。
滇木恪浓眉紧皱,“我给你看看。”他说着一手端来了椅子,放在颜竹意的床榻前,然后竟然握上了她的手腕,然后给她诊断。
“你果然是个好大夫,估计比我的医术还要好!”颜竹意说道。
“我这是久病成医,比不上你和风纪廉的医术。而且,我只给我心爱的女人诊看。”滇木恪说着甜甜一笑,自己的这后面那话,真是肉麻了。
颜竹意听着点点头。
“这哮喘……”他迟疑了一下,抬头看向颜竹意,“放心,不碍事。”
“嗯。”颜竹意应了。
“至于脚,我给你按按。”滇木恪说着将颜竹意的一对脚捧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颜竹意想着要拒绝,可是却被滇木恪按住了。
“就一会儿的事情,你放松。”滇木恪说着低头,伸手将颜竹意的左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
颜竹意惊了一下,想要缩回自己的脚,“为什么要脱我的靴子?”
“我给你看看,然后按一下放松一下。”滇木恪倒是笑着解释道,他说着也已经将颜竹意的另外一只脚的靴子都脱掉了。
颜竹意心中顿时感动万分,自己当真没想过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中,竟然有一个男人如此爱着自己,如此包容着自己,然后体谅关心自己。
滇木恪也将她的袜子都脱了,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样子,反而那眼神更加炽热,更加幽深。
颜竹意看着他的动作,自己的心中倒是有些砰砰直跳,这男人,果然有着不一样的杀伤力。
尤其是现如今他如此男人的装扮,男人味十足,又世子味道威严,自己不沦陷都难。
滇木恪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而是认真给颜竹意脱下了靴子袜子之后,盯着颜竹意的两只玉足看。
他抬头看了一眼颜竹意,颜竹意也不禁抬头看他。
“怎么了?”颜竹意抿了抿红唇,然后道。
“很美。”白里透红,又嫩,又娇小,让人看着心中就欢喜。
滇木恪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之后,看回颜竹意的脚,大手不禁抚上她的玉足。
颜竹意身形一怔,想着要缩回来,可是滇木恪那大手已经握上了她的足踝,他抬眸看她,邪魅一笑,似是带着万分诱或,又似是含有别样情思。
颜竹意看着他的眼神,一时间都看痴了。
滇木恪低声一笑,低头看她的玉足,有些地方的确红了,他凑上前去,万分虔诚地印下一吻。
颜竹意瞬间回神,“别!”
她要缩回自己的脚,他却不肯,而且还道,“为什么要躲?”他那眼神满是疑问。
一时间,颜竹意再次怔愣。
为什么要躲?
这,这分明的是多么亲密的事情,能不躲么?再者,这里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而且他之前如此高调地抱着她上了这楼进了这房,真的说不定会被人猜测他们在这房间里干什么不见得人的勾当。
或者,直接告诉滇西王,然后滇西王带着好些的人前来……
想至此,颜竹意又是一惊,“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了,我怕别人会来的。”
“无碍,因为这个房间,已经不是悦来酒楼了。这是机关,已经变了房间顺序,想来找的,都找不到。”滇木恪倒是道。
“这。”
“没有这。”滇木恪笑了一下,这丫头,总是打破了这些小温馨。
滇木恪说着用手摸了摸颜竹意的小脚丫,颜竹意立即咯咯笑了起来,“好痒,好痒,恪,别这样。”她说着立即蜷缩着自己的身子,想着要收起自己的脚来。
“哈哈!”滇木恪见抓到了颜竹意的小软肋,开心道,“我不挠。”
“最好不要碰,很痒。”
“一定要碰的。”滇木恪倒是笑了,他抚了抚颜竹意的玉足之后,然后轻轻地揉了起来,“你感觉感觉,舒服不舒服。”
颜竹意被他这般摸着脚,有些不习惯,但也抗拒不得,遂只好由他来。
滇木恪轻轻地揉着她脚,嘴角淡笑,“舒服?”
“嗯。”颜竹意看着他,点点头。自己何德何能,得到他如此无微不至的宠爱。
滇木恪轻声笑了笑,给她揉好了之后,便开始给她的小腿放松,“若是我弄疼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听。”
“你将我弄得好舒服,好舒服。嘻嘻!”颜竹意睁开眼睛,甜甜一笑,“你真好。”
滇木恪听着也笑了,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颜竹意看他,笑了一下,直接躺进了那床榻内,而她的小脚丫倒是有些不乖巧地往滇木恪的怀中踢了踢,“恪,已经可以了,不要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