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筱晴因为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被掉下来的梁木砸中了脑袋,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了。
“什么?”颜涵君听了之后,惊了惊。
依照自己所了解的况姨娘的性格,她应该不会服毒自尽什么的……
还有颜筱晴,被梁木掉下来砸中了?
“老爷,您可是要为二小姐做主啊!”叶夫人开始各种哭诉,拉着颜涵君不断嚎叫,惹得颜涵君心里都烦躁,但是又不好说其他,遂,含糊应了,“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但是,府上的规矩,不能毁了!”
“是,妾身已经谨记。”叶夫人说着立即点头行礼。
叶夫人送走颜涵君之后,立即到了颜茹瑜那边,也让太医赶紧给颜茹瑜诊断。
而另外一边,叶夫人已经四下命人打听如何消除夜晚颜竹意的鬼混纠缠。
傍晚时分,颜广轩被颜涵君叫到书房。
颜广轩一进去之后,刚想行礼,颜涵君立即道,“竹意丫头今日原本要进东宫给太子诊断,可是……”
“请爹爹放心,孩儿已经将事情说给了风大少爷听,说的是大妹她身子不适,所以劳请风大少爷代为多加给太子殿下诊治。”颜广轩拱手行礼,道。
颜涵君听着,心中的石头才放下来。
可是想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得要找到凶手才行。
只是,而今说颜竹意病了,那,过两三天说病入膏肓不治身亡也是可以的,这样也不至于太突兀。
“爹,孩儿已经查出了一点眉目了,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您的指示,孩儿才敢继续追查下去。”颜广轩这时候单膝跪下,抬眸看着颜涵君。
颜涵君眉头紧皱,“嗯。”现如今还是赶紧查出凶手来为恰。而且这发生颜茹瑜和颜筱晴以及况姨娘的事情,依照这种情况下去,恐怕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倒不如赶紧找出凶手,然后遏制其他的事情发生。
“是。”颜广轩立即就应了,转身就要离开。
“轩儿。”颜涵君这时候喊道。
“爹。”颜广轩立即停下,然后拱手看着颜涵君。
“风纪廉真的相信你所说的话?”颜涵君似是不信,再次问道。
“是,他信。他跟孩儿的友谊还是比较深厚。大妹的事情关乎于我们府上,孩儿绝不敢造次。”颜广轩一脸的认真。
颜涵君听着他这般说,才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儿子没有白养。
“好。”颜涵君摆手让他下去。
夜色降临,夏天的风吹得不多,而且还热,只有到了夜晚的时候,才多了几分的凉意。
颜竹意看着那下面装神弄鬼的几个法师,扭头看着自己身边的滇木恪,“那几个人是用来驱赶我的灵魂而来的么?”
“是,叶夫人秘密请来的。”滇木恪道。
“法师……叶夫人秘密请来的……有了,恪!”
“你有了?”滇木恪惊喜一句。
颜竹意顿时面上一红。
下一秒,她一拳头佯怒地打在他的胸膛上,脸上已经红成煮熟的虾子一般,“傻得不轻,我都,都没有嫁给你,哪来的有了?!”
滇木恪看着她的神色,立即就笑了。
最近发现颜竹意很容易就脸红了呢!
想到此,滇木恪心中又美滋滋的,“不久,绝对的不久,你就要嫁给我,一定。”他说着越发坚定,眼神也盯着颜竹意。
颜竹意被他盯着,脸上更加发烫。
可是他还盯着自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往后嫁给你就是。”颜竹意直接两手捂脸,她处在那甜蜜热恋当中,以往的那些凶悍早已经化作女儿家的娇羞。
只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拳头直接解决。
滇木恪看着又咧嘴笑了,这绝对的,最好的回应。
“又差点忘事儿了。”颜竹意这会儿回过神来,一把将要凑前来吻自己的男人推开,“我方才说到,叶夫人的事情……”
“那个,能不能亲一下之后,再说?”滇木恪抬眸打断了她的话,“下面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的。”
颜竹意眉头一挑,看向滇木恪。
这男人学会顺着各种往上爬了呢!
滇木恪看了一眼那下面的人之后,满信心的一笑,然后又扬起头来看向颜竹意,他看着颜竹意,眼神又变得柔和了,慢慢地凑过脸来。
“不要,今日的事情完毕之后,再亲!”颜竹意一手挡开他的脸,面上红着嘀咕,“都没做事情就想讨福利……这是不行的。”
滇木恪轻声笑了,“那你方才想说的是什么?”
“我想说……”
颜竹意怔了一下,柳腰被滇木恪紧紧地攥着,他笑着看她,“继续说。”
“流氓。”颜竹意嘀咕了一句,伸手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吻印。
他竟然方才在她说话的时候“偷袭”了她。
滇木恪嬉皮笑脸,笑着看她,“阿华。”
颜竹意白了他一眼,低声跟他说如此如此。
滇木恪听完之后,点头,“妙,妙,妙。”
“可是,这会不会有些卑鄙?”颜竹意倒是问道,竟然想到那些办法,虽然算是有些老套吧?
滇木恪听她这般问,倒是看向她,浓眉紧皱。
颜竹意看着,心中咯噔了一下,也看着他。
不知道他是否会如此认为……自己不在乎所有人的看法,可是,却在乎他的看法,在乎他对自己所作的一切。
“太便宜了她们了。”滇木恪看着颜竹意,他说着说着,满脸的兴奋,他攥着颜竹意的手,“阿华,听我说。如果是我,我绝对绝对不会用这么复杂的方法跟她们兜圈子,直接将她们抓过来,然后关进一个小黑屋里,然后,嘿嘿……”
“你笑什么?”颜竹意看着他那阴森的笑容,寒气不禁从心底升起。
“没有,没有笑。”滇木恪继续道,“将她们关进小黑屋里面之后,慢慢折磨她们。例如,将她们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每天只割二十块,绝对的不能够让她们死,一天二十块,那,那一个月割了多少块?”滇木恪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头来想着要数数。
可是那瞬间他却是停下了,自己不会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