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帮我?”安静了几秒之后,他突然道,“貌似你使劲压几下,我就舒服多了。”
“不,不要!你不要脸!”颜竹意整张脸都红了。
“我觉得我生病了。”他又是低沉一声,凑上她的耳边,非常认真地解释自己的情况,“这几天清晨,都是这样。”
“……”他是青春期么……颜竹意不敢看不敢动。
“以前不是这样,自从你出现之后,自从晚上第一天想你的时候开始,我就变得这样……我觉得问题源头是你。”滇木恪浓眉紧皱,他看颜竹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颜竹意嘴角抽得厉害,他的这意思,是他在晚上意滛她了!
他还说什么自己是问题源头!
“我不好意思跟风纪廉说,我觉得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他低沉一句,表示这件事情,自己只想她跟他知道,她是他最亲近的人。
“你,你真的不知道你这个……是,是什么?”颜竹意面上通红,“之前,之前你在我闺房的时候,就是你说你的锦裤什么的,你不是知道你什么了么?”
“那个我也不知道,貌似当时对着你,我,我就……可总感觉有点脏……”滇木恪的声音越来越轻,脸上左右为难,似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正确。
颜竹意面上尴尬,他这样抱着自己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真的好吗?而且是在他这样的情况下!
颜竹意咬牙,“这个跟我无关,你若是想知道原因,你找你爹爹去说说就是!”
“爹爹他……我很久没有跟他说过话了。”滇木恪言语中有着一丝的失落,喉中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颜竹意听着心中一怔。
滇木恪轻声叹息,“罢了。”
“你,你别这样……”颜竹意心中迟疑了一下,他好像很伤心很难过的样子,自己也跟着貌似心情不太好了。
这个跟没心没肺似的他多不相符。
滇木恪吻了她的脸一下,不再说话,就静静地抱住她。
颜竹意身形僵硬,“你……”
“嘘,别说话。”滇木恪说着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一会儿。”
滇木恪已经感觉到有一些人往这边靠近了,虽然有些远,但是时间也不太够了,就让自己再享受多会儿跟她的时间。
“你那个,不是病。”颜竹意低声道,还是小心翼翼地告诉他一下吧!
滇木恪没有说话,也不动。
“是,是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颜竹意咬牙道。
“然后?有东西会吐出来?”冷不防,他问道。
“噗噗。”颜竹意顿时脱开他的大手,整个人凌乱地捂起脸来。
颜竹意当真有点怀疑,他是在假装还是真的不懂,都到了这个份上来了,他还说几次了……可他……颜竹意欲哭无泪,几次了若是都这样的“病”,如果换了是自己,早就吓死了好不好?
而今才跟她说这个?
而且,什么叫做“吐出来”……
吐出来!
颜竹意又是捂脸。
“不是么?”他倒是皱眉,然后又换了另外一个语气,“热。”
颜竹意无语,她僵硬了很久,想了很久,“恪。”
“你说。”他低声一句道。
“可不可以不要靠这么近?”颜竹意小心翼翼提出来,他如今靠自己这么近,还说那些话,自己已经感觉热死了!
“不可以。”他也执拗,声音有点嗲,“抱抱。”
颜竹意身形一抖,“你别对我发嗲好不好?”发嗲不是应该她来做的么?他竟然跟自己发嗲……颜竹意满头黑线。
“那你对我发嗲,我不发。”滇木恪听着也是感觉有道理,“你对我发嗲试试。”
“你,你脑子真是不正常呀!”颜竹意咬牙,“我不喜欢对人发嗲,我喜欢直接打人比较好。一个拳头搞定所有事情!”
颜竹意说着扬起手中的拳头来,直接无声靠近他的俊脸,佯怒道,“就像是这样!”
“我明白了。”滇木恪一手就接住她的拳头,将她的拳头握住。
颜竹意想着动一下,又被他抱着。
她无奈了,貌似都已经抱着很久了,“抱够了吧?放开我啦!”
“没有。”他吻了她的耳垂一下,“你说,我是压下来比较好,还是让它吐出来比较好。”
“噗!”颜竹意的脸似是那煮热的炉子,又红又烫。
滇木恪扭头看了一下她,“你真是没良心,我怎么就爱上你如此没良心的人?”
“我,我?”无良?颜竹意脸上红得没什么白的地方,无奈又无语,“我无良?”
“我叫喊了这么多次,你就问我几句,然后又将话题岔开,我,我……”滇木恪叹息一句,委屈得不行,不再说。
颜竹意看他,心中有些疼惜,可是他说的是他每天什么的事情……
这,这如此羞的事情,要她怎么说!
可他却是嘟着嘴,憋着闷气,不说话,也不怎么动,就是抱着她。
最终,颜竹意投降,软声小声问,“这些,你要让我怎么说?我说了是正常的心理和生理现象,这还不够?”
“不够。”滇木恪浓眉拧成个疙瘩,“因为解决才是关键,你却避重就轻,这不行。”
颜竹意咬了咬牙,解决是关键……
她想起他所说的是:“我是压下来比较好,还是让它吐出来比较好。”
颜竹意欲哭无泪,无奈一声,“你喜欢压下来就压下来,喜欢让它吐出来就吐出来。这个无需过问我!”
“我怕你不喜欢。”他倒是道。
颜竹意快哭了,他说怕她不喜欢,那还如此抱住她?都已经快抱着半个时辰了吧?
可这个时候,滇木恪倒是“嗯,嗯”地在她耳边响起。
颜竹意听着,也“嗯”了一声,这是疑问的语气,“怎么了?”
滇木恪扳转她的头,然后就吻上她的唇,抱住她,令他更加靠近。
颜竹意惊愕。
可是更令她惊愕的是,过了小会儿他放开自己的唇之后,自己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上竟然突然热湿了!
“啊!你,你!”颜竹意二话不说,握起拳头就打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抓狂得要暴走,“你竟然,你竟然!”
滇木恪握着她的手腕,面上认真又有些不解,“是你说让我……”
“可是你弄脏了我的裤子!”颜竹意咬牙,愤恨地抽出自己的手,一个勾拳勾过去!
“哦!”滇木恪捂着自己的鼻子,“会被打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