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放过我的兰儿!她年纪还小,求你放过她!”辛珺丽此时才明白,这府上,什么邬夫人,什么其他人,都厉害不过颜竹意!这后院中的每一人无不是在算计,可是到头来,都不知道会不会算计回的是自己!都成了别人的棋!
“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颜竹意冷道。
辛珺丽心中闪过一丝的苦涩,“还请表小姐多多宽容她呀!”
“很多人不是我说宽容不宽容,而是看她自己作不作死!自作孽不可活的,趁早死了能赶上好投胎!”颜竹意瞪了她一眼,“赶紧!”
“说。”就听听她到底有什么要求。颜竹意微微一笑,眯起眼睛看着她。
“求你放过我的兰儿!她年纪还小,求你放过她!”辛珺丽此时才明白,这府上,什么邬夫人,什么其他人,都厉害不过颜竹意!这后院中的每一人无不是在算计,可是到头来,都不知道会不会算计回的是自己!自己会不会成为别人的棋!
“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颜竹意冷冷说道。自己就算是放过魏兰初,但是魏兰初也不一定会放过她颜竹意好么?
辛珺丽心中闪过一丝的苦涩,“还请表小姐多多宽容她呀!”
“很多人不是我说宽容不宽容,而是看她自己作不作死!自作孽不可活的,趁早死了能赶上好投胎!”颜竹意瞪了她一眼,直接将丑话说在前头,“好了,赶紧把药吃了!”
辛珺丽只能够将苦涩往心里咽。
她心中暗想道,颜竹意说得也是道理,但是这作死可是怎么个作死法?难道反抗这些人的迫害有错?想着要挣个地位不要受人欺负有错?自己想给魏兰初谋个好姻缘有错?而魏兰初自己也想嫁给一个如意郎君也有错?想嫁人的时候有多一点的嫁妆有错?
辛珺丽一时间不太明白了。
但是也不等她弄明白,颜竹意已经让她吃药进去。她看得出来,辛珺丽在想自己说的话,可是想这么多有什么用?若是她能够想明白这些事情,就不必走到今日这个地步了好么?还以为邬夫人会救她?呵呵,真是可笑!
不一会儿,辛珺丽又像是已经死了一般,躺在地上僵硬了。
颜竹意看着辛珺丽如此,掂量着可以了,遂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滇木恪,“恪,这什么假死药,是怎么来的?”
“宫中鲜有的东西,因为父王归顺滕氏皇朝,滕隆帝当时赐了三颗假死药,父王给了我两颗,叮嘱我若是有需要,自行服下。”
滇木恪微微一顿,如今与颜竹意说起这件事情,倒是令滇木恪想起当时滇木羿的那句“若是有朝一日你走投无路必死,可用此药度过难关!”
如此一想,滇木恪倒是有些动容,他收敛了一下情绪,看着颜竹意,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我是感觉这个假死药有些神奇,若是我服用了,是不是其他的人都会认为我已经死了?”颜竹意像是个好奇宝宝一般,仰头看着滇木恪。
滇木恪点头,“一个时辰之内,是全无生命迹象的,外界的人会认为这个人真的死了。但是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人就会醒来,我觉得这个时间应该恰好。”
“是,这时间的确是恰好。”事情发展到高潮的时候,魏国公来了,而邬夫人也红了脖子狡辩到了翻白眼的时候,这时候辛珺丽突然醒来,直指邬夫人,如此,绝对可以将邬夫人的气焰压下去!但……
“那吃了假死药的人呢?她会感觉如何?”
“她会觉得自己在睡觉一般,然后不会感觉到任何事情,没有知觉,可是有听觉,能够听到发生的事情。”
“那我们?”岂不是被辛珺丽知道滇木恪在跟自己说话?“一炷香时间之后假死药才发作,现在,她是彻底晕过去的,所以你放心。”滇木恪笑了。
颜竹意听着点头,这假死药,真的有些神通广大的味道……还真的不得不叹滇木恪他想得周全。她想着想着,倒是又道,“貌似有些地方我忽略了……可是我现在不知道我到底忽略了什么东西。”
她摇了摇头,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魏君陶的死,然后到了辛珺丽被揪出来,然后突然的邬夫人有了身孕,以及后面发生的种种……的确一拨又一拨,每一次都险些栽进去,还好都能够有惊无险,逢凶化吉。
滇木恪抿了抿薄唇,然后又看着颜竹意,执起颜竹意的手,“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儿?”
颜竹意摇摇头,眸色眯了眯,暂时撇开了思绪,她抬头看向滇木恪,“我们赶紧走,这里好戏就要上演了。”
滇木恪有些狐疑地看着颜竹意,还是点了点头,他扫视了一下这周围,然后带着颜竹意躲在暗处。
两人一起趴在那小暗室里头,警惕地看着这周围。
颜竹意掂量着,如果婉容她们三个人顺利的话,这一次,说不定真的可以扳倒邬夫人……
但是,这邬夫人的肚子里的孩子……邬夫人有着孩子做筹码,爱子心切、又中年得子的魏国公恐怕因为孩子而不会动她一丝一毫……
如此扳倒邬夫人,貌似不太可能,但应该能够重创邬夫人!
“想什么?”滇木恪转头,微微带笑地看着她,发现貌似因为刚刚藏起来的缘故,颜竹意的刘海竟然有一些灰尘一般的东西。
颜竹意不知情地扭头看着他,“嗯?”
他伸手,然后轻轻地给她顺了顺那刘海,眸中含着柔情,“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以不好好照顾自己,让我好好照顾你。可若是我来不及在你身边,你要先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如此不注意照顾自己了,嗯?”
颜竹意心中一时悸动,忍不住含羞低头,这男人,还会说一些甜言蜜语哄自己开心呢!
滇木恪看着她不说话,便不禁将头凑上去看她,“嗯?怎么了?”难不成自己说的话有问题?滇木恪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睁着那重瞳看着颜竹意,“阿华?”
颜竹意笑了笑,回神,“我没事。”她说着伸手摸了摸滇木恪的鼻子,嘴角又是淡淡的一笑。
滇木恪不明所以,蝉翼睫毛微微向下,然后看摸着自己的鼻子的颜竹意的手,“为什么要摸我的鼻子?是扁了?”
“噗嗤,傻瓜,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颜竹意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靠前去,伸手抱着他一只手臂,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道,“你帮忙警惕周围一下吧,我想靠靠。”
“好。”滇木恪倒是上前来,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颜竹意的额头,伸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吻了一下她的墨发,“你靠着我休息,一切放心,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