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颜竹意面色一白,但是瞬间又变成了羞涩通红,“不要。”她努力地推开他的头,可是这力道却万分地微不足道。
滇木恪那薄唇像是有着魔力,然后一直往下,他瞧见了她身上的牡丹肚兜,有些怔,“怎么穿上这东西?”
颜竹意见他停下,立即推开他,赶紧将自己裹了好,“你傻的,女人不穿这个穿什么?”
“这。”滇木恪抿了抿薄唇,“所以我问问。”
颜竹意压了压心中的焦躁,别说他颜值怎么高,光是那薄唇已经似是着了魔力的,弄得自己的心里其实想要更多,可是在这里,到底的怕。
更怕他控制不住。
颜竹意看着他衣冠楚楚,可自己却方才的差点就敞开了,便又赶紧绑好了自己的腰带。
滇木恪凑上来,一手揽着她入怀,那眼神炽热,“怎么似是怕我?”
“没有,你又不是豺狼虎豹,我为什么要怕你?”颜竹意眨了眨眼睛,有时候他的确可怕,可是不能够跟他说呀!
滇木恪嘟了嘟嘴,“这样还差不多。”
“睡吧!”颜竹意已经绑好了自己的腰带,见他没有其他什么动作,便笑了。
“好。”滇木恪应了,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颜竹意窝在他怀中,听着他安静的呼吸声,自己也心安多了,她将手放进他的手里,而他意识下地握紧了她的手。
“是不是感觉冷?”他低声问,更加上前,更加抱紧了她。
“不是。”这是安全感的问题,跟其他的无关。
滇木恪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那就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颜竹意点点头,也听着他的话安心了一些,人也累了,就躺进他的怀中。
“我还有些事儿要与你说说。”突然,滇木恪低沉声音,道。
他的大手就放在颜竹意的腰间,掀开了锦被,将她身子盖上,然后自己也挤进那锦被当中,抱着她入怀。
颜竹意睡得浑浑噩噩,但是对于这靠近来的人,甚是安心,遂也靠近了他一些。
滇木恪抚了抚她的刘海,眸色深沉,然后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吻,他轻声道,“阿华,我有些事儿想跟你说。”
颜竹意自然听不到,只是抬手拨开了自己的头发之后,就又继续睡下了。
滇木恪看着,轻声叹息了一下,“我有些害怕,不能够给你,你所想要的幸福。”
“但貌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是不是?”滇木恪想至此,又是一笑,“玩一辈子,说好的。”
颜竹意嘴里嘟囔了一下,然后继续睡下。
滇木恪无声地看着颜竹意出神,脑海中前不断浮现的是他们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美好的。
他想着想着,淡淡一笑。
清晨,颜竹意醒来的时候,发现滇木恪已经离开了,她看了一下外面,想起夜里滇木恪说的话,自己要尽量出府去,不可以让他因为她的事情而变得改了计划。
颜竹意洗漱、用了早膳之后,带着婉容就往灵堂那边走去,此时,灵里已经躺好了几口棺材,令人看了心生畏惧。
颜竹意看着在场的只有魏兰初,魏禹菱,而其他人倒是没有看到。颜竹意上前去给上香,至于什么安慰的话,倒是没有说。
魏兰初抬眸看了她一眼,见颜竹意上香完毕离开,眸色微微一敛。
颜竹意问了几个下人之后,才知道魏明琨正在邬夫人的院子里做事,刚刚朝着那方向去的时候,迎面正走来魏明琨。
魏明琨看着颜竹意,心中一怔,倒是停了下来。
他想起昨天夜里看到的一切,这一切,足以将对她的所有好感击碎。
未出阁的女子,而且是寄居在表舅父府上的女子,身为颜大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竟然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
不,不是,肯定不是她的错,她年纪那么小,而且又寄人篱下,怎么懂得勾搭什么人做什么事情为恰?肯定是那个男人在逼着她,或者是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