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滇木恪的玉镯?可是自己没有见他戴过揣过,再者,为什么这玉镯图作会被他揉成团了呢?
颜竹意百思不得其解,翻看了一下之后,倒是看到了纸张背后有写着一些字,颜竹意立即看。
这些字,有些潦草,颜竹意辨认了许久,才辨认出前面的那两个字,“永守”。
颜竹意顿时心中一暖,这大概的意思,永远守护。
可是后面的那些字,又小又不认识……自己一定要多多念书才行。
她坐回到了书案前,将纸张放到书案上。
颜竹意想了一下,又立即收拾起这书案上的所有东西来。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纸张呢!
果然,她发现了一张压在几本书下面的一张宣纸。
颜竹意立即打开来看。
“永守,魂之守,兽之魂,神之兽,滇之神,神之血。”就只有一句话。
颜竹意黛眉蹙了蹙,看着这几个字有些纳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永远的守候,是灵魂的守候,是兽?禽兽?禽兽的灵魂?”颜竹意有些犯难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够难。”
“罢了,禽兽的守候,是神的野兽、禽兽,滇,滇西的神……”颜竹意顿时眼前一亮,“滇西的神?”自己在这里慢慢地都了解到,在这里,他们敬畏神明,崇尚佛学,而像滇西地区这些充满异域风情或者是少数民族的,都是有着别样的信仰。
这滇西地区,也许就是有着什么神。
但是这样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神之血……”颜竹意顿时身形一怔,她想了想,顿时心中一惊!
“恪!”颜竹意惊呼一声,起身立即跑往他离开的方向。
可是那屏风内只有一堵墙,他肯定是进了密室了,可是自己要怎么才能进入密室当中?
颜竹意心中紧了紧,不禁多了一份担心。她看着周围,寻找一些可能机关按钮。
她去摆动这周围的摆设,无论是烛台,还是其他的小人儿,都要动一动。
可是这所有的东西都移动了一个遍,还是没能够打开面前的这一堵墙。
颜竹意心中实在是担心滇木恪,自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总感觉没有什么好事儿他会做。
自己有时候不应该说自己很爱他,因为这样他会疯狂!
颜竹意上前去,摸了摸面前的这堵墙,“快点打开啊!打开打开!”颜竹意摸着这门,希望能够这门上有什么开关之类的东西。
可是摸遍了,也没有。
颜竹意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她愤恨一脚踢过去,骂道,“怎么还不开!”
可恰好这个时候,倒是这门自己打开了。
颜竹意心中一惊,但是来不及探究其他了,她抹了一把眼泪,立即走进去。
周围黑暗极了,颜竹意摸着墙,然后要走,当踏上第一块石板的时候,两边的烛灯竟然“呼”的一声,瞬间亮了起来,从这边一直蜿蜒到那边。
颜竹意不多想,快速前进。
她沿着烛火一直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一处密室当中。密室石门虚掩着,想必一推就能够打开。
颜竹意听到了里面似是有一些声音,颜竹意靠近了一些,将里面的声音听得更加真切。
“呵!呵!”听着这万分厚重的粗喘声,颜竹意脑子瞬间只有两个字,野兽。
颜竹意顿时心中大吃一惊。
野兽……滇木恪在里面吗?如果他是在里面,那……
“不会的,不会的。”颜竹意心中紧了紧,她上前,还是推开了那门。
里面那野兽般的声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颜竹意心中惊了惊,她小心翼翼地进去,里面夜明珠照耀这周围,如同白昼。
这里似是一座大的书房,一边的架子上有很多的书,而里面深入进去的,隔着珠帘似是一处类似于兵工室之类的东西,因为颜竹意听到了似是有些打磨的声音。
颜竹意赶紧上前去,终于,总算是看到了里面似是站着一个男人,他赤着上身,后背暴露在颜竹意的视野当中。
那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深深浅浅,看得颜竹意捂嘴。
自己记得之前也有看过他的躶体,但是当时他的后背是完好的,可是怎么而今他这般?这,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颜竹意心中胆颤,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他貌似瞒着她很多事情,甚至将他的最真实的一面都对她隐藏!
那他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颜竹意面上有些惊恐,如果是假的……如果是假的?
滇木恪此时并不太知道背后有人一般,他这是专注于他面前的那一切,在那案台上似是认真雕刻着什么东西,然后又拿过一边的打磨工具打磨。
颜竹意红唇微抿,他这是在为自己打磨一只玉镯吗?就是那张纸上面的玉镯?颜竹意还没有来得及想,看到了滇木恪已经起身。
他从边上的打磨工具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长针来,大概有一只手的巴掌这么长,然后将针头放在一边的火上面炙烤。
颜竹意心中惊了一下,要这么长的细针做什么?打磨一只玉镯需要如此长的细针?
可是当看到滇木恪的下一个动作的时候,颜竹意被吓得整个人捂脸尖叫起来,“不要!”
滇木恪身形一怔,浓眉皱了皱,但是已经停不下来似的,他微微闭上眼睛,将细针更加刺入心头一分。
“恪!恪!你干什么,你干什么!”颜竹意惊慌失措叫喊着,快步就跑上前来。
滇木恪浓眉一皱,“别过来!”他没有转过身去看颜竹意,直接一运气,一手隔空点了颜竹意的动穴。
而下一秒,滇木恪却是感觉心头剧痛非凡!
“恪!不要,不要!”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用那细针刺进心口!为什么要这样做!
颜竹意动弹不得,心中焦急得不得了,眼泪也忍不住地落下来。
滇木恪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再次隔空点了颜竹意的哑穴。
瞬间,颜竹意无法言语,心中只剩下焦急,眼泪也个更加不计较
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上落下,后背也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