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接连几声,滇木恪的白子一一被吃!
周围的人看着惊讶极了,这哪里是什么下棋,根本就是内力比拼的开始了!
而此时,那玲珑棋局又自己移动起来,又几声“嘭嘭嘭”,滇木恪的几个白子又被吃了。
如此一来,滇木恪的白子君已经死伤一片。
“这才开始。”滕胤之此时低沉一声,道。
滇木恪抬眸看了他一眼,一手执白子,一手凝聚着一股内力,紧接着,他将内力直接击在玲珑棋局上,下一瞬白子出,落在那内力击打的位置!
“嘭嘭嘭嘭!”接连几声,几个黑子已经被爆破。
紧接着,玲珑棋局自己走动起来,移动之后,几个黑子又被杀了。
滕胤之眸色一眯,他看着那玲珑残局,玲珑残局原本棋子众多,分为两边厮杀之势,两边对峙不相上下,进退两难,所以称之为残局。可而今,一来一往之后,棋局上的黑白棋子都被爆破了一小半,如此下去,这到底鹿死谁手还真的不能确定!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输!
若是再输了这场,自己可是接连输了第二场,那,自己的颜面何在!
再者,输给这样的一个诸侯国世子,那,自己将来有何颜面去争夺太子之位!
自己乃是当朝皇后的亲生儿子!若非滕伯玮的母后早入宫,最初的国母之位乃是他滕胤之的生母洪氏!
滕胤之眯了眯眼睛,看向此时正在席上坐着的一直安安静静的太子滕伯玮。
以为安静就可以避开一切了么!
滕胤之袖子下的拳头握了握,然后再次看向滇木恪。
“的确,这才开始。”滇木恪轻声道,他抬眸也看向对面的滕胤之,“恪的白子被杀,当然也需要王爷的黑子作陪。”
“是么?!”滕胤之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他此时右手一运力,顿时,那指尖竟然流出一些酒水来!
众人看着惊愕,这到底怎么回事?
滇木恪惊了,他到现如今才将喝下去的酒水逼出来?都这么久了……难不成他已经醉了?
不。
滕胤之对着滇木恪冷笑,将流出的酒水直接滴落在他的黑子之上,顿时,黑子染上酒水而升腾起一阵白雾!
滇木恪看着惊愕,这白雾……他的内力肯定极为雄厚,在逼出酒水的同时,酒水被内力催效,变得高温,然后升腾了白雾!
这,真的是这样吗?
此时,滕胤之将手中的大盘子里的一枚冒白烟的黑子直接落在玲珑棋盘上,紧接着,周围的那些白子都被黑子所带的内力给震碎爆破!
滇木恪惊了。
玲珑残局自己转动,配合着滕胤之的黑子又将滇木恪的一大片的白子斩杀!
滇木恪总算明白为何之前要喝酒,而且,为何之前滕胤之竟然不将酒水逼出来,原来竟然是这个目的!
那这般说来,滕胤之事先就知道这个玲珑棋局!
滇木恪抬眸看向滕胤之,滕胤之此时却是嘴角冷冷一笑,神气非凡。
“如果以为这样就可以打败恪,那就太简单了。”滇木恪低沉一声,吸了一枚白子之后,指甲在那白子上面一划,滇木恪将白子直接落在了滕胤之的黑子周围。
滕胤之怔愣了一下,他这是来同样的招数吗?
相同的招数用两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更何况,这样的棋子,真的是送死的棋!
滇木恪嘴角一弯,“请。”
而此时,那玲珑棋局竟然又自己动起来,“嘭”的一声,刚刚被滇木恪落下的白子爆破。可是还没完!玲珑棋局竟然又自己动起来,原本不动的白子竟然形成包围圈,将原本白子周围的黑子围在中间,绞杀!
滕胤之浓眉拧了拧,这玲珑棋局……活了,可是,分明的谁占上风谁就听谁的!
滕胤之看着立即将黑子拿捏在手中,往棋盘上一点,顿时,黑子杀了过去,白子相继被爆破!
玲珑棋局动了一下之后,却又自己停了下来。
滇木恪重瞳一眯,手中捏着一枚白子之后直接落在了棋局的中央!
顿时,整个玲珑棋局都不再移动!
滕胤之惊了惊,立即落下自己的一枚黑子,可是没想到,原本想着那玲珑棋局会自己动,可是根本都不动!
“怎么可能?”滕胤之实在是纳闷之极,这没理由的。对,应该是向上次一样而已,滇木恪将移动的位置堵死了自然不能够移动了,待自己疏通这些道路!
滕胤之想着立即落下一枚黑子,顿时,棋局上又有白子相继被爆破,滇木恪的白子死伤一大片,滕胤之看着嘴角微微一弯,这才是棋局。
他盯着那玲珑棋局,等着它自己移动,可是没想到,那棋局根本就不动!
滇木恪面色不变,执了一枚棋子再次落在棋盘上,顿时,几枚黑子又被滇木恪杀了,而且,那玲珑棋局也没有动。
滕胤之怔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棋局相当于一个谋士一般,怎么现如今没有任何动静呢?即使是倾向于滇木恪那边,那也应该有所举动行走才是呀!
“很奇怪?呵呵。”滇木恪此时冷笑,负手而立。
“有什么奇怪的。”滕胤之附和了一声,抬手落下一枚黑子。
因为这玲珑棋局变活了,而且变得棋子太少,因此,滕胤之此时虽然下了黑子,但并没有给滇木恪造成围攻之势,所以并没有杀掉滇木恪的一枚白子。
此时,滇木恪抬手,也在那棋局上落下一枚白子。
同样没有给滕胤之造成杀伤力。
滕胤之不语,只瞄了对面的滇木恪一眼,又继续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棋子,抬手还是将棋子落在棋局上。
颜竹意看着投射在大屏风上面的棋局,知道那玲珑棋局已经不再自己移动棋子,现如今的只有滕胤之和滇木恪在博弈。
究竟为何那玲珑棋局不再自己变动,而变成了一盘普通的棋局呢?
颜竹意看向那整盘的黑白棋子,自己不太会下棋,就懂一些理论知识而已,他们两个人的一来一往,自己还真的不太清楚。
但在这时候,颜竹意注意到了占据中间位置的白子。她记起来,是滇木恪在滕胤之想着怎么攻击的时候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