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来了?确定吗?不是自己请假的?”之前的医院里,在白云峰跟着赵晓兵处理事情时,许晴正在前台询问着白雨的下落,在得到白雨已经三四天没来上班的消息后,明显觉得惊讶。
“是啊,几天没来了,也没请假,关键还联系不上。”前台,一位小护士知道许晴他们常来,和白雨相熟,因此也没藏私,对于许晴问的都回答了,边说着还边拿过一张出勤表,“你看,这几天她都没出勤。”许晴匆匆扫了一眼,果然连着几天的出勤表里都没有白雨的名字,道了声谢后又匆匆离开了。
没过多久,许晴就赶到了一处老小区,直奔其中一幢楼赶去,上了三楼,按了门铃,然而开门的却是一位许晴根本没见过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看到许晴也是一愣,“请问你找谁?”
而许晴也是同样不解,看了那中年男子一会才开口,“不好意思,我来找人的,之前朋友住在这,请问她是搬走了吗?”
那中年男子闻言似乎有些不信任许晴,但还是回答了,“我也不知道,只是找房子住,看到这里有空房子,价钱也便宜,就租了。你说的那什么朋友我不知道。”还没等许晴再询问些什么信息,那人就直接关了门。
“小妮子,动作挺快啊!”见此,许晴神色开始不善起来,又将先前的事快速联想了一遍,“欲盖弥彰,别让我找到你!”自语完,许晴又匆匆离开。
而另一边,一座同样一看就有了一定年岁的孤儿院里,一群孩子正在空地上开心地玩耍着,似乎根本不懂人间疾苦。而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一位老人,此刻正和孩子们一起开心地玩闹着,而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常贵。
玩了好一会,似乎年纪大了,精力吃不消,高常贵便停了下来,朝着一旁一位笑着看着孩子们的女人走去。只见这女人年纪约五十岁左右,不施粉黛却别有一种成熟的韵味。
“院长,不知可不可以耽误您一点时间,我问点问题。”一靠近那女子,高常贵就笑着开了口。
“当然可以,不知道你要问什么?”闻言,女子也回以笑笑,但却仍旧看着那群孩子,似乎那群孩子才是她的全部。
“十年前,我在您这领养走了一位孩子,实不相瞒,那孩子是我故人之后,只是当年因为经济的原因,我一开始没有直接把那孩子领养在身边。”说到此,高常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来就是问问,当年那孩子在这里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边说着,高常贵朝着那女子递出了一份表格。
“十年前?白云峰?”那女子接过表格看了一下名字,似乎是第一次看到,神色满是疑惑,随后歉意地摇了摇头,“对不住,老伯,我也是才接手这五六年,十年前的我实在没什么印象,这孩子怎么了吗?”
闻言,高常贵故意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哎,那孩子也不知怎么了?性格很孤僻,也不爱说话,而且很具有攻击性,总是打架,惹是生非,我带他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应该是属于躁郁症,跟小时候的遭遇有关,可我这,在他小时候不是没尽心吗?想着是不是在这发生了什么,就来问问,也好让我对症下药,开导开导,您说呢?”
“不可能!”一听完高常贵说的,那女子似乎显得很激动,“我这里的孩子虽然没有父母,但是都相亲相爱,像一家人,你自己也看到了,怎么可能在我这发生了什么!”
对此,高常贵又尴尬地笑笑,看似窘迫地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可是,您这,刚说,您也是才接手五六年,而我的孩子是十年前的,所以您看是不是以前发生的事,您不知道?”
“......”闻言,那女子一时没有开口,看了看高常贵,最后才开口,“行吧,我替你找一下老员工,不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乱说什么,自己没教育好,推卸责任给我这,这里是这些孩子最后的家,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说到最后,女子似乎有些生气,声音提高了上去,见高常贵唯唯诺诺地点头后,才带着高常贵走向了建筑里面。
“雪姨,这里有个人,有点事想问问你们这些老员工,你替我解答一下。”没多久,那女子就带着高常贵来到了一位正在做清洁工作的员工面前,神色有些不太好地开口,说完却又直接走开了。而被叫做雪姨的人也是一脸不解看着高常贵,完全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要找他们。
“你好你好。”倒是高常贵显得很热情,说话间上前握了握雪姨的手,“我在这十年前领养了一个孩子,可是现在这孩子有点不合群,我来问问是不是当年在这受了欺负,留下了心理创伤。”说完,高常贵将先前的表格又递给了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