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晓溪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知道，我没去医院检查过。”

顾渊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本正经地说：“有时间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铅超标！”

见顾渊如此严肃，站在一旁的肖楠顿时慌了手脚，扔下手中的白纸板，猛然抓住他的胳膊，略带哭腔地问道：“老师，晓溪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很严重的那种对不对，难怪她每天那么拼命的挣钱，原来就是为了给自己看病……”

说完，肖楠红着眼圈，把衣兜里的纸巾撕得粉碎。

然后，痛不欲生掏出手机，点开音乐，把团在手里的碎纸屑悲情地攘了出去。

满天的碎纸巾，配上《一剪梅》的“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

画面有毒！

辣眼睛！

令人不忍直视……

一阵阴风吹过，学生会成员拿着手中的记事本瞬间凌『乱』了，这货到底该怎么记？

『乱』扔果皮纸屑？

还是在走廊上大声喧哗？

正在他们犹豫不决时，就见沈晓溪抬起脚，弓着小腿，对着肖楠的屁股狠狠地踹了过去，“闭上你的乌鸦嘴，本上仙长命百岁。”

学生会成员：“……”

顾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