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凭着身形，依稀找到顾南琛的位置。

一阵风吹过，汽油的味道弥漫在鼻间，南灵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就在这时一双手突然搭在她肩上。

砰——

下意识的，南灵羽手肘往后一顶。

“呃……”男人闷声，捂着南灵羽的嘴巴道，“南儿，是我。”

！！！

南灵羽错愕地看向身后的男人，瞪大了眼睛。

楚寒！他怎么会在这里？

“南儿，跟我走。”

不等南灵羽同意，楚寒拉着她就准备离开。

“放开我！”南灵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瞥到她眼里的抗拒，楚寒瞳孔一缩，“南儿，你不愿意跟我回去？”

“我从来都没说过愿意。”南灵羽别开脸道。

有时候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他到底想干嘛。

“呵，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指望顾南琛！”楚寒咬牙切齿道，“你跟在他身边能得到什么，现在他自身都难保，根本管不了你。”

南灵羽心里一顿，立马担忧地看向顾南琛那边。

现在毕以宸也不在他身边，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专门在这条路上等着他们。

“是你？”半天，南灵羽才惊恐地抬起头。

对上她冰冷的眼神，楚寒苦涩一笑，“呵呵，现在连你也不相信我了……”

“我……”南灵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顿了顿，南灵羽才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能给他的只有这句话，无关爱，无关情，只是拒绝。

也许他是为她好，可是她接受不了，也无法接受。

“我不要这个。”楚寒抓住南灵羽的肩膀，发狂地摇晃，“我只要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