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顾阊脸上布满了气愤的神色，而顾南琛则是一脸冷漠。

“阿琛，但愿你不会后悔。”顾阊气的摔下话就扬长而去。

走到张妈身边的时候，鼻子出声哼了哼。

张妈低着头，心想，她哪里惹到老爷了？

“饭吃了？”顾南琛背对着张妈问。

“吃了，吃了。”

……

气氛瞬间安静，张妈踌躇着要不要开口。

“有什么就说吧。”

尽管是背对着，张妈却能感觉到顾南琛的落寞。

忍不住开口劝道，“少爷，少奶奶还小，难免有些小孩子脾气，你多哄哄她就好了。”

这个少爷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也是打心眼里为他好。

哄？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只怕这次她是不会再留下来了。

顾南琛没有说话，张妈也闭了嘴，担忧地看了眼顾南琛的背影，然后离开。

她只是一个下人，主人家的事她也不好多管，只能点到为止。

张妈走后，顾南琛一个人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上楼。

走到门前，他又顿住了。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进来吧，我们谈谈。”南灵羽淡淡地看了眼顾南琛，松开手，然后往房间里面走去。

顾南琛喉咙一涩，只能抬脚跟上去。

房内，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

半晌，南灵羽终于受不了了，率先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晚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语气既平静又疏远，顾南琛眉头紧锁。

“太太，那晚的事是我……”

“顾南琛，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你知道的。”南灵羽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