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的样子,更是判若两人。
夏晴天不是什么软柿子,以前顾忌着薄母是她的婆婆,所以才会处处忍让的。
现在她和薄景言已经离婚,薄母在她的眼里,仅仅只是一个认识的长辈,被她指着鼻子骂,如果她要忍下去的话,那就真的成了可以任人揉捏的受气包了。
“伯母,你……”夏晴天张嘴,就准备反击回去。
只是薄景言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抢在了她的前面开口,维护道,“妈,是我要缠着晴天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你也会说我现在已经跟晴天离婚了,那么她不再是你儿媳妇,甚至不再是你的晚辈。你生养了我,所以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对着我发泄。对着一个跟你毫无关系,没有受过你任何恩惠的人指手画脚的,这是什么道理?”
“你可以指责和教育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人,别再蛮不讲理了。”
薄母一向自诩最讲道理和教养。
霍启临的这番话一说出口,顿时将薄母所有的话,全部都给堵死了。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时浅见状,顿时有些着急。
她知道夏晴天和薄景言在医院,就立刻带着薄母赶过来,就是因为她恨死夏晴天了,却不能直接骂她,就怕会惹的薄景言厌恶和记恨。
可是薄母不一样,就算她再怎么过分,看在她是他母亲,并且癌症复发不能受刺激的份上,也不可能反驳,只能让夏晴天受着。
却没有料到,薄景言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就这么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就把薄母的嘴给堵上了。
时浅还想让薄母做自己的嘴替,便立刻挽救道,“景言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薄妈妈呢,他也是为了你好啊。”
紧接着,她又对薄母说道,“薄妈妈,刚刚景言哥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他只是被人给迷惑了而已。”
至于这个迷惑他的人是谁,她虽然已经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不可能听不出来。
“别说了!”薄母的脸色有些难看。
刚刚薄景言的话,的确是点醒了她,她现在和夏晴天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她的教养不允许自己像个泼妇一样,对着无辜的人发泄。
“薄妈妈……”时浅还想再劝。
薄母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时浅顿时自动消音了,也不敢彻底的激怒她,毕竟她现在是自己最大的靠山,自己不能失去她。
她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一次过来能把夏晴天给赶走,也不算是白跑一趟。
这么想着,她低下头,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说这么多,也只是为了薄妈妈你和景言哥好,没别的意思。”
薄母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脸色缓和了很多。
她拍了拍时浅的手,算是安抚她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