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没有想到他在薄母的面前都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的时候,薄景言的身影已经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内,还好她知道薄母的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在哪里。
她下意识就准备追过去找薄景言,想要摆脱她,门都没有。
“薄妈妈,我也去看看你的主治医生说什么。”时浅跟薄母说了一句,就要离开病房。
“浅浅……”薄母突然大声叫住了她。
时浅急着去找薄景言,现在被人叫住,心里头难免有点烦躁,可薄母是她的靠山不能得罪,她也只能压下自己的脾气。
“薄妈妈,怎么了?”努力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容出来。
“你是要去找景言吗?”薄母虽然是在这么问她,可是语气却很笃定,显然是已经看穿了她。
时浅也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便也没有否认,很坦然的道,“是啊,您也知道我喜欢景言哥,现在他又和夏晴天离婚,正好是我的机会,只有我追到了他,才能让夏晴天彻底死心,不会再缠着他了。”
“薄妈妈,你不是也不喜欢夏晴天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您。”
她的这番话,把薄母也一起拉下了水,把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变成她和薄母两个人的,这样她也就能更加不遗余力的帮她。
薄母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不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并没有拆穿时浅,而是提醒她,“男人有的时候不能逼的太紧,需要张弛有度,你这样紧逼着他,不紧不会让他喜欢你,反而让他觉得你很烦,更加不待见你。”
时浅听到这话身体顿时一僵。
因为薄母说的是对的,她这段时间用了这么多的手段,不仅没有让薄景言的态度有一点软化,反而让他更加讨厌自己了。
她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可怜巴巴的看着薄母,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把薄母给难住了。
她和薄景言分开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个儿子一点也不了解,更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讨好他,得到他的心。
只是看到时浅用这种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并不想让她失望。
最后,她也只能这么跟时浅说,“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时浅皱了皱眉,并不想再继续等下去。
想到上一次在化妆舞会上面,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虽然不是夏晴天,却依旧给她一种强烈的威胁感,她能很明确的感受到,薄景言对那个女人有所不同。
事后她又让人去调查那个戴面具的女人的真实身份。
可是却提前被薄景言给猜到,不仅什么也没有查到,她派去调查的人,还被打断了一只手,意在提醒她别把手伸的太长。
时浅被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再继续调查。
她至今也不知道,那个戴面具的女人的真实身份,更加不知道她和薄景言发展到了哪一步。
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她才会这么急躁的。
现在薄母让她从长计议,她是不愿意的,却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也只能暂时先听薄母的,乖巧的道,“好,我听薄妈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