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首位的谢瑶初,郎中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不敢坐着。
但他刚刚起了一半,身体就再度被按了下去。
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解释道:“这是大人吩咐的,你尽管坐着便是。”
郎中再次懵逼,大人?谁?那位活阎王?是他今天没睡醒吧!一定是!
看郎中的气息渐渐平缓了,谢瑶初才示意身边的人。
那人立马就走到了堂中,把略显不安的郎中引到了那农人面前。
没错,这郎中是谢瑶初给那个农人请的,只是为了看看那腿伤的真假,伤得如何。
整个公堂都沉默了,连带着外面看热闹的人都沉默了。
这活阎王今天是怎么了?转性了?他们是不是在集体做梦?
沉默的公堂之上,只有那郎中不时叫农人抬脚挪动的指令,夹杂着两个人的小声交谈。
不久之后,那郎中放下农人的腿,收拾起自己的药箱,当场开了一个药方来。
看到郎中落了笔,把药方给了农人后,谢瑶初立马问道:“他的伤如何,是怎么一回事?”
郎中此时也不那么怕了,对着谢瑶初拱手道:“他身上有些伤是被人殴打导致,腿则是棍棒所致,但是没什么大碍,索性没有伤到骨头。”
“能看出来受伤的时间吗?”
“具体不清楚,但看起来像是这两日伤的,大人可问问他本人。”
谢瑶初沉默问本人?她能不知道可以问本人?
这不是想着从郎中嘴里说出来的话,更加有可信度嘛。
郎中这里已经实锤了,那就等那个衙役回来了。
没多久,那衙役在所有人的期待下回来了。
只是,他身上带伤,衣服变得脏乱不已,鼻青脸肿的跑了回来。
他走到了堂中,不敢抬头看谢瑶初,只敢委屈又无助的叫了一声:“大人……”
谢瑶初一瞧衙役这副惨样,顿时眉毛一挑。
哟呵,欺负人欺负到她头上来了!
以前那个县太爷不管事没事,但是现在这场景里面的县太爷可是她谢瑶初!
她谢瑶初别的不说,但这护短这事儿还是得好好说道说道的。
欺负她的人?她可忍不了!
谢瑶初一拍扶手:“怎么了!说!本大人给你做主!欺负我的人,不想活了?!”
底下站着的那个衙役缩了缩头。
你这样……我更不敢说了啊!
大人,你正常点儿,我害怕……
一旁的衙役恨铁不成钢的推了推他:“说啊!”
大人好像真的变了。
虽然脾气还是不怎么好,但是大人变得更让他们喜欢了,这是好事啊,只是希望这不是他们在做梦。
而且,这伤的可是他们一起共事这么多年的兄弟!这事儿,他们不能忍!
终于,他在同伴的鼓励声里,支支吾吾的说出了自己的境遇。
原来,他离开了衙门,就直奔那富人家里去了。
那富人是个熟面孔,住哪里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