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鄞弯腰将她搂起来:“不好看也得回去看,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过夜,『露』水雾气这么重,万一再来个毒虫小蛇怎么办?”
许娇嘟嘴撒娇:“不是有你吗?你那么厉害,一定没问题的。再躺一小会儿好不?”
赵鄞干脆不理她的撒娇卖萌,直接将她架在腋窝下,大步往回走。
许娇手舞脚蹬不乐意了:“你好好背着我或者抱着不行啊?”
赵鄞笑了笑,顺手将她往后背一甩,她便稳稳的落在他宽厚坚实的背上,许娇赶紧伸手牢牢圈住他脖颈,小脑袋往他后背一搁,安心了~
两人回到院子的时候,刘玉正点人准备进山找两位。
见赵鄞背着许娇回来,忙上前请罪:“属下失职,娘娘伤了哪里?正好黄姑娘还在山上,属下这就去叫。”说着就要去叫人。
赵鄞长腿一伸,将他拦住:“没受伤,懒病犯了而已,你们都下去吧。”
刘玉抬头看向赵鄞背后的许娇,只见小姑娘小胳膊紧搂着王爷脖颈,小细腿儿在王爷臂弯里一甩一甩,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得意得不行,哪里像伤着的模样,遂赶紧告退了。
赵鄞将她背进房间,准备放手往床榻上放,结果许娇玩心又起,死死巴着他不放手,双腿也牢牢缠在他劲腰上,笑得没心没肺:“不下来。”
赵鄞轻轻一笑,也不理她,径直去了盆架,浸湿棉巾洗脸擦手,就好像背上没人一样。
许娇巴了这么一会儿,体力不支,越来越没劲,却又要逞英雄,那姿态,简直辛苦极了!
赵鄞感觉到她越来越松的力道,问:“还不下来?”
许娇倔强的摇头:“不下来。”
赵鄞:“我去上茅房,你确定不下来?”
许娇一愣,赶紧从他背上跳下来,自己去就着赵鄞用过的水洗脸擦手。
赵鄞却让冬儿打来洗脚水,坐在床榻上慢条斯理的洗脚。
许娇知道被诓了,气哼哼的走过去,蹬掉鞋袜,伸脚直接踩进脚盆,还踩在赵鄞脚背上。
赵鄞与她面对面,他坐着,她站着,还站在他脚上,她却差不多与他齐平。
许娇肆无忌惮一脸得意,吃准了面前这位“佛系”男人不会拿他怎么样。
她甚至觉得,如此赖皮这男人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游戏耍赖。
然而,赵鄞却忽然出手了,猛地伸手圈着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许娇不防他突然袭击,本能的伸手去推,结果那手好死不死正好推到他胯间!人也被赵鄞一股蛮力拉坐到他腿上!
这姿势,许娇不想都觉得尴尬,赶紧抬手在他腰侧扶了扶:“你干嘛?”
赵鄞好整以暇的垂眸看着她:“你干嘛?”
许娇挣扎着要站起来,腰却被赵鄞一双大手牢牢控制了,丝毫动不了。
赵鄞改单手圈着她的腰,左手绕到她后脑勺,将她脑袋压向自己,低头凑近她口鼻处:“你那些小人儿书都白看了?我是你夫君,不是你爹,你若执意想跟我肌肤之亲,我不会拒绝的。”开口间灼热的气息朝着许娇扑面而来,含着男子特有的荷尔蒙气息,他的唇与她越来越靠近。
他说:“这么多年,你倒是第一个撩地我心动的人。”说着,用力将她后脑勺一压,狠狠含住她小嘴。
许娇懵了!
这厮不是“佛系”男人吗?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明明就证明过的,怎么忽然就变了?
所谓“得不偿失”“损兵折将”“城门失守”“赔了夫人又折兵”......大概就是说的如此吧?
许娇算反应快的,紧抿着唇,任他如何粗暴的想要撬开,却都未能得逞。
半晌后,赵鄞总算放开他,眸『色』深深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笑了:“还知道害羞?”
不知是不是错觉?许娇觉着他笑得有些妖冶、邪魅,还有点小得意!
赵鄞重新将她压向自己,许娇挣扎了一下,却根本抵不过他劲大,被他牢牢抱在怀中,只听他缓缓叹了口气,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跟自己说:“十年都等了,如今都看见希望了,还有什么不能等的?”
许娇皱皱眉,原来这厮在为某人守身如玉呢!擦,装的还挺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