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一副你大惊小怪的样子:“怎么?很奇怪吗?也是,你应该没被人调戏过,哈哈哈......我倒是开了先例,不过,想想你以前对我做的,这点回敬算个啥?”
赵鄞一张脸彻底黑了,如同锅底一般:“你以后想调戏男人只管来找我,不许调戏别的男人知道吗?”
许娇对他翻个小白眼儿:“滚开,我要躺一会儿。”
赵鄞指着自己:“你敢叫我滚开?”
许娇咧嘴一笑:“这是我家,我才是老大!”
赵鄞:“我是堂堂九王爷!”
许娇不屑的看他:“谁说的?我不认识!”说完,将他拉到床下,自己蹬了鞋子手脚并用的爬上床,一边还小声嘀咕:“动不动就拿身份压人,没品!”
说完,钻进被窝。锦被往上一拉。盖住头脸瓮声瓮气道:“慢走不送!”
赵鄞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对着床上隆起的一个小鼓包:“一看就是计划失败没地儿撒气了。”
许娇一把掀开被子:“总有有一天我会成功的!”
赵鄞笑道:“那是当然,咱们娇娇智计无双,谁都跑不掉!不过,你到底想干嘛?”
许娇嘟嘴:“太无聊了,想看爱情片~”
赵鄞皱皱眉:“虽然不太懂你的意思,但是我会帮你的。”
许娇朝他挥手做赶人状:“用不着,你走吧。”
许娇在家中住了小半月,每次穿堂过屋的总能看到许文杨和黄蓉出双入对粘在一起,偏偏黄蓉防她太紧,计划的戏份制造一个没成功,最后气馁了,干脆打包带上冬儿回了花果山,眼不见为净!
许娇上花果山没几天,许文杨也休假结束,开始“上班”了。
黄蓉老大不高兴了,蜜月还没过完呢,上什么班哪?
让她更不爽的是:许文杨自入府衙那天开始,每日都是披着星星上工,戴着月亮回府,甚至好几晚回来黄蓉都等不及睡了!
这天晚上,她一杯接一杯的浓茶往嘴里灌,只为了坚持到许文杨回府。
总算不辜负她跑了无数次茅厕。
许文杨在快到寅时的时候一脸倦容的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晚上天凉,当心冻着,以后别等我了。”许文杨心疼的上前把自己身上的斗篷给她披上。
黄蓉蹭过去偎在他怀里:“没你陪着我睡不着~”
许文杨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放心,我以后一定早些回来。”
黄蓉不依:“上次你也这样说的,可是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你看我,自打成亲,我都还没挂牌子开诊呢,你也应该停一段时间的工作才行。”
许文杨抱着她身子宽慰的搓了搓:“我这个跟你那个没可比『性』,用你的话说,你那是自由职业,自己给自己发俸禄,我这个还指望着上边发俸禄呢,要是耽搁久了,该扣月俸了。”
黄蓉道:“你一个通判有什么好忙的,哪有那么多等你监察的?别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早些回来免得讨人嫌。”
许文杨道:“虽说通判相当于监察,可也不能置黎民于不顾啊,如今蝗灾遍地,百姓们愁得不行,我们做父母官的还怎么好意思高枕无忧?”
“蝗灾?”
“是啊,蝗灾,我们成亲的之前尚可控制,如今可好,好些农民的稻田被蝗虫压过就只剩光秃秃的稻杆了,怎不令人揪心啊?”
黄蓉沾湿面巾替他擦干净手脸道:“明早带我去看看,或许我有办法。”
许文杨抚着她侧脸:“好,我们原计划明日便去乡下考察的,我夫人冰雪聪明,明日为夫就带你去瞧瞧,等夫人出个万全的计策来对付蝗灾。”
说着,一把抱起黄蓉往床榻去了:“夫人睡不着,为夫来帮帮你!”
......
一夜好眠,第二日,许文杨果然带着黄蓉一道去了城郊实地考察。
一路随行的最高长官是淮州知府常温。
黄蓉知道上次刺杀许文杨的就是他侄子安北堂,故一点不待见他,拉着许文杨离他老远。
一行人直到未时过才算真正走进乡下。
黄蓉刻意看了看,果然如许文杨所说,稻田中一小片一小片正抽穗的稻谷被蝗虫啃得只剩下光秃秃的稻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