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寺在曼谷城郊。
看着车窗外的景致,姜潮感觉自己没有在曼谷转转真是太亏了。
不过看起来想好好在泰国玩玩得等到下一次了,这一次死婴的案子是最主要的。
到了曼陀寺,姜潮和婉娜拉他们下了车。
和万达拉提曼寺比较起来,曼陀寺就显得小了许多。
而且风格和万达拉提曼寺比较起来也大相径庭。
“海科长,曼陀寺好像不收费,咱们进去吧。”婉娜拉道。
像是这种小的寺庙大多都是不收费的。
海大富点了点头,他带着姜潮和小赵一起走进了曼陀寺。
姜潮看了看曼陀寺,这座寺庙的风格有点偏阴暗,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了。
地面铺设的有青石板,和万达拉提曼寺的规矩不同,姜潮他们进到曼陀寺后,就被僧人要求脱鞋。
而姜潮把袜子也脱了,姜潮看到曼陀寺里的僧人都是赤脚在地面上行走,姜潮穿的还是白袜子,如果穿着袜子的话,袜子肯定是要沾染上尘土的。
曼陀寺只有一个殿宇,这殿宇是用土灰色的石头垒成的很高,而里面供奉着一尊佛像。
这尊佛像看起来非常的庄严,而且是少见的三首人身坐像。
“萨瓦迪卡,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阿赞惋的师傅吗?”婉娜拉对着一名年轻的僧人道。
在泰国基本上大部分男子都要在成年之前在寺庙里出家修行,少则数个星期多则一年,而一些意志坚定的则会选择终身出家成为职业的僧侣。
婉娜拉提到了阿赞惋,年轻的僧人看了一眼婉娜拉。
“阿赞惋大师,就在阿育洞窟。”
“阿育洞窟这个地方在哪里?小师傅不好意思,我对这里不熟悉,你能带我们过去一趟么?”婉娜拉问道。
“当然可以。”年轻的僧人点了点头。
年轻的僧人带着婉娜拉姜潮他们四个人去了阿育洞窟。
这阿育洞窟说白了就是曼陀寺后山内隐藏着的一个洞穴。
姜潮还是第一次赤脚走这么远,年轻的僧人的脚底板姜潮观察过了,已经生起了厚实的茧子,而他脚底板也没有茧子,这般走的时间长了反而脚底板有些涩涩生疼。
但姜潮还是坚持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海大富,海科长应该也好受不了多少,但他一直坚持着。
到了阿育洞窟,在年轻僧人的介绍下,姜潮他们总算是见到了阿赞惋。
阿赞惋和普通僧人是不一样的。
阿赞惋蓄着头发,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袍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干净。
而且阿赞惋只有一只眼睛能够活动,另外一只眼睛里面的眼球看起来像是被摘除了,只留了一个干瘪的眼眶看起来有点瘆人。
来曼陀寺的时候,婉娜拉就跟姜潮他们讲过白巫师和黑巫师的不同。
白巫师是专门替人解开降头或是为人看病的。
而黑巫师相对于白巫师就是一种极端了,黑巫师是专门给人下降头的。
黑巫师虽然不如白巫师那般光明正大,但在泰国民间祈求黑巫师帮助的人是非常多的。
甚至有些偏远的农村,在男女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女方就要求黑巫师给男方下降头,如果男方违背了忠贞和誓约,那么等待他的将是非常恐怖的惩罚。
而想解除降头只有黑巫师的解药或是白巫师亲自解降才可以。
白巫师和黑巫师听起来有点玄乎。
但这都是泰国古老的民俗传承下来的。
姜潮看着阿赞惋,阿赞惋让姜潮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而且在这个洞窟内,有一个骨头架子,还有一个人类的头骨。
“阿赞惋大师,我这几位华夏的朋友想在您这里请一个古曼回去,价格无所谓,但他们需要厉害一些的。”婉娜拉自我介绍后主动开口道。
阿赞惋用唯一剩下的那只眼睛看了看姜潮他们。
“我这的确有厉害一些的古曼童,但你们想要买的话,必须保证能够做到我说的条件。”阿赞惋道。
婉娜拉当起了临时翻译,将阿赞惋的话翻译给了海大富姜潮他们。
“什么条件?”海大富问道。
而婉娜拉翻译过去后,阿赞惋道:“刚开始的一个月每天都要供养给古曼一杯动物的血液,要最新鲜的,还要供养给他们尸油和肉品,切记不能断!”
“动物的血液?”海大富闻言拧了拧眉头。
海大富是个无神论者,而且他还是个相信科学的法医。
但为了让线索继续下去,海大富没有反驳阿赞惋。
“这一点我们可以做到,但大师你能否让我们看一看你的古曼童,我们也是慕名而来的,之前我有一个朋友购买过你制作的古曼童。”海大富将在麦迪家里发现的死婴照片递给了阿赞惋。
阿赞惋接过看了看。
他点了点头呱啦呱啦的说了起来,而婉娜拉则帮忙翻译道:“这的确是阿赞惋大师制作的阴童,他这里有更厉害的,只要能出的起价格。”
“海科长,现在就去看古曼童吗?”婉娜拉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