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南丁家肯定有与古盛沟通之法,否则修炼疑惑之处,是怎么解决的?”
修炼之途,总有疑问,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更别说一两个字了。
红宪一拍脑袋,“就是,这事我怎么忘了,一两个字,说清修炼碰到的疑惑,是不可能的,除非天才。丁家之人一定有人能与他沟通。”
“既然他们能够沟通,我们就在他们沟通之后,相求些灵诀消息,这不过分吧!”
“二则,我们强请古盛,失礼南丁在前,当面赔罪,说明不得已之情。然后问计于南丁,古盛是走是留,由他南丁家决定。”
“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对南丁家解释,是为了防止古盛出小径消息,被旁人知道,才将古盛强请来的。夫人思虑万无一失,此计甚妙。”红宪自己拿主意不行,跟着白翼一顿补充,却全部说到了点子上,听得白翼也相当受用。
听得一先直翻白眼,这是什么样的老子,妇唱夫随,整个一马后炮、马屁精。
“一先,这事还得你走上一趟。”白翼又作定断,不容置疑。
“怎么又是我去,我不去,亏欠南丁家太多,这种事,我再不做了。”
“你不去,谁去?亏欠南丁家太多重要,还是我一家三口性命重要?”白翼厉声喝斥,“再说,又不是叫你说假话,欺骗南丁家,事实上,我们强请古盛,就是怕有心人在我们之前发现,免他南丁家徒起事端,何惧之有?”
“现在,我们不仅没伤古盛分毫,还请他来商议,由他拿主意,我们只是共享些消息,做法又有哪里欠妥?”
然后,又一番合计,关键之处仔细推敲,觉得没有遗漏了。白翼一再催促一先赶紧动身,以免夜长梦多,一先无奈,只得答应,心里反复琢磨说词。
一先答应成行,事情基本定下。白翼这才现出古盛,一道身影如标枪挺立,这么许久,身形不动分豪,面容僵硬如铁。言寡意坚,从不畏惧。
“古盛兄弟,让你久等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快快请坐!”红宪比之前热情主动了不少。
红宪这边招呼,白翼示意一先动身。一先看看古盛,又看了看红宪、白翼,意思很明显,要二人保证古盛安全。这才走出小舍,一脚踏出,下一脚不知出现何处,取出图纸,多次跳跃,离开时空长廊,前往寻找功智。
九月三十日傍晚,南丁家族帐篷之外,一先远远站定,“功智大哥,我来了。”
“进来吧,帐篷里面就我一人。”一先听到功智回声,抬脚就出现在帐篷。
“功智大哥,多谢了!”一先首先衷心道谢。
“你我兄弟,无需多礼,本来就疑点重重,稍作辩析,就觉察不对。只是澄清事实,避免误入圈套,于你我都有利,有什么好谢的。”功智爽朗一笑,“倒是之前,贪心灵诀,误中梭使,未辩是非,参与围堵,差点兄弟反目,让你受委屈了。”
“大哥情非得已,所以为之,都是我鲁莽,自持长于深渊,冒险探营,才使误会加深。”
“好在长廊之前,老天给了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否则,将留下心结啊!”功智两次努力,心结得了,兄弟感情仍在,心情舒畅,哈哈大笑。
一先从功智笑声中,感受到兄弟情深,冰释前嫌,受其感染,也跟着哈哈大笑。
“大哥,你有个好孙子、好媳妇,八九色传说潜质,结为伉俪,齐聚丁家,独占天下未有之奇缘,可喜可贺。”
“有什么好贺的?”功智听一先说到古风、玉娘,眉头一皱,就有点分神,语气没把握好,就有点重。
一先想到,正是自已将古风、玉娘带入深渊,老脸不由发红,神情不自在,不知如何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