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若不是之前发生过那件事,同属五岳的衡山也不会沦落至此,这些年真是难为他了”
“之前,你是说?哎,你还记得清楚呢,柳师兄”
“嗯,记得不多了,当时的我也就十来岁,谁知道这一晃就变成了个糟老头”
“哈哈哈,柳师兄你可真爱开玩笑,不过这时间过得确实快,想曾经你我还在论道大会互不相让,不曾想如今都已经开始百年论剑”
“呵呵,是啊,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刑掌门,到时候可要叫你们刑天,对我家长风多多留情”
“哈哈哈,你可真爱开玩笑,哈哈哈哈”
泰山傲徕峰上,两位长袍华服者正驻在一株银松枝头侃侃相谈,脚下便是苍茫云海也波澜不惊,气定神闲。傲徕峰巍峨突出,山势陡峭,似与主峰争雄而又不通车马,人力难至,是为凡人上玉皇,仙人登傲徕,成为修真道家来泰山后最爱去的地方,上述两位冠服者,左边一位白发鹤顶,羽绒纶巾,手持一柄七彩拂尘,颇有些仙气,虽然年纪过百但血气红润,中庭饱满,右边那位看起来较为年轻,他浓眉指天雄姿英发,不断煞气搅乱些身旁云海,如日中天十分强势,实际上两人年纪差不了多少,在这里老态些的是华山派掌门柳玄风,与他交谈的是泰山掌门刑钰
“刑掌门,不知你注意到没,今年的新生力量特别多,不止你我两家,各门各派都有其年轻继承者出世现身”
“哈哈哈,是啊,所以说,这一届论剑大会,将直接决定修真界后一百年的运势”
“一百年,呵呵,也许吧,不过我们也确实很久没有听到有关魔界的消息了”
“听说萧鼎在十几年前得了个女儿,平日里万般宠爱,自此足不出户乐得其所,于是也就不再多管魔界之事,仅留下魔王九使在人间行走”
“魔王九使?不是八使吗,难道说”
“对,没错,就是那家伙”
“哦,我明白了,有他参与在内,难怪魔界会突然间销声匿迹,安静地非常不正常”
“不是归隐山林闲云野鹤,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战神殿似乎一直都对魔界刻意回避呢”
“哈哈哈哈,玄风兄,还好是说与我听,有些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