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说半句,叶修是根本就不认识他,而拓跋烈则是怎么瞧看对方都不像是个人物,父皇要我以礼相待?
太子东宫,拓跋烈遵照父亲意思,摆下大宴招待叶修,美酒美女,山珍海味数之不尽,无论江里湖里,只要是中原大陆上有的食材,在东晋都能办法搞到,叶修体内的阴阳二气化生万象,吃再多也不会撑
按道理,应该让客人吃完饭再闲聊,不过拓跋烈几杯酒下肚,嘴巴就忍不住了,“这位兄台,还未请教大名”
“哦,我姓叶,我叫叶修你也可以叫我尊武离天。”叶修下意识就脱了出口
“好奇怪的称号。”
“不知道”叶修漠然一句,直接把拓跋烈浇了凉
好臭屁的小子,敢这样同我讲话,若不是父皇有令,我非现在宰了你不可,拓跋烈按下心绪,继续问道,“看你不像本地人,准备来我柳州城做什么呀”
“没事逛逛”
你!!!拓跋烈想起白天父亲叮嘱,真正高手都是形不外露,大智若愚,遂再次平复下心境,“听说你有张上好鹿皮,拿去卖了五十文钱”
“不对,就二十文”
“二十?”这小子是故意跟我玩呢,但是,为什么他偏偏说二十,难道是暗指还欠他三十?拓跋烈使劲让自己跟上对方想法,就随手拍了三下掌,一群侍卫便从殿外抬进三十大箱黄金来,总计三百万两,晋国出手,果然财大气粗
拓跋烈以为自己猜对了,就笑着说,“是这三十吗”他使使眼色,让侍卫把箱子盖打开,金灿灿的黄金瞬间就亮闪了整座宫殿,但是,叶修头都没抬,嘴里回复一句,“什么三十?”
三百万两黄金还嫌少?这都够一年的军费了,拓跋烈以为是对方没看清楚,认为才三十万两,于是便走到箱子旁,一手把箱子翻过来,让沉甸甸的金条倒满地面,他又笑了笑,“兄台,这可是真真切切的足金啊”
对方一个劲地拿金条在眼前晃,让叶修吃东西都不安生,他有些生气,口袋一掏,抓出把铜钱就拍在桌上,“钱,我有!”
什么意思,一堆铜板?是想说金钱太铜臭,他不在乎?看来父皇说的没错,这小子果真不会简单,真是深藏不露。拓跋烈想了想,赶紧让卫兵把金条抬下去,自己又笑着走回桌边,男人不要钱,那就是要权咯,对了,他肯定是知道,项天师走后,首席护国大法师之位就一直空着,哼哼,这小子也不怕我秋后算账,真是胆子够大
“不知兄台家住哪啊”拓跋烈试探道
“没有家,随处逛逛”
呵呵,被我猜中了吧,没有家那就说明想要个家,拓跋烈两杯酒下肚,脸上泛起红晕,“这位兄弟,你看我这宫殿如何”
“挺好的,遮风又挡雨”
“哼哼,遮风挡雨,我西城郊外有一山庄,原本是首席大国师的道场,比这里要宽敞数倍,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侍女比这还多,不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