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蕴乔说:“武功比划不分男女!”
“……”马知府无言以对,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有话跟我说,说什么?”
马蕴乔道:“是这样的。我今天收到风,说有人准备打劫粮仓!所以想跟哥你说一声,我今晚得领人守着粮仓去,这会儿就得走了。”
马知府震惊,灾情之下,有人打劫很正常。可动到官府头上,胆子也太大了,就问:“是谁?”
马蕴乔摇头:“左右不过是山贼。只要不是那个谁,问题就不大。行了我要走了。”
披上披风,戴上幕遮,就出了门。
……
这一天夜里,颇不平静。
叶斐然半夜里惊醒了,伸手一摸,成甯还睡在身边,才心里安定下来。合上眼睛正要再次入睡,成甯的手臂已圈过来了,“怎么了?”
叶斐然低声喃喃:“做噩梦……”
身上一暖,整个人被卷进温暖宽广的怀中。
“不怕,有我呢。”
被安全感包围着,叶斐然扎实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成甯侧躺着,半边身子还搭在她身上,保持着抱她的姿势睡了大半宿。叶斐然看着都替成甯觉得累,又感动,又好笑,心里暖暖的,轻手轻脚地要退到一边去。
这么一动,又把成甯惊醒了,迷糊睁眼:“你去哪里?”
叶斐然说:“我先起床洗漱,你多睡一会儿。”
成甯睁开眼睛,看看天色,说:“睡不了了。今天要去衙门办差。”
于是夫妻俩一同起床,有马府的丫鬟叫春芳的进来伺候他们洗漱。
成甯要穿官服,春芳要来伺候,成甯却侧过身说:“让夫人来。”
春芳就退下去了。
叶斐然来帮成甯套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官服,又把扣子给他扣好,穿着深色官服的成甯,气质凶煞清冷,透着禁欲感。叶斐然看着他那冷峻的面容,想起每天晚上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徒然而生一种虚幻感,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心里胡思乱想,手里动作就慢下来了,成甯垂眸看着她:“乱摸乱划的,在轻薄我呢?”
叶斐然脸一红,手抖,嘴里嘴硬:“才没有!”
成甯“呵”的轻笑,“还说没有。扣子都错了。”
叶斐然这才发现自己扣子给扣错了,顿时越发不好意思,想要解开扣子重新来。偏偏心里越慌乱,手里的动作就越慢:“讨厌,这官服的扣子太紧了!”
成甯的大手握住了她胡乱滑动的小手,声音沙哑:“别乱动,我自己来吧。”
他把扣子解开,重新扣上。
叶斐然觉得,成甯扣扣子的动作也像在勾引自己。
她嘴唇干得要命,不由自主舔了又舔。眼皮底下突然多了一杯水,成甯半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喝杯凉白开压压火,今晚回来再喂你。”
“……”
她这是,被戏弄了么!!
叶斐然气鼓鼓地翻着白眼:“你太坏了!”
成甯哈哈大笑着,携了她的手:“走吧,再不用早饭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