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很小，不明白大人之间的事情，不管母亲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错，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她要在她的羽翼下生存。

就连米果果冰天雪地跪在她的家门外时，她都不觉得有一丝同情，而是冷眼旁观，眼看着管家，将一身单衣的小女孩赶走。

尔后，她在也听不见小女孩的苦求声了，只有母亲那猖獗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因果轮回，现在所有的报应都来到了，她也渐渐的明白了，什么才是对的。

裴青阳早有准备，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墙壁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画面。

是一个浑身上下都破烂不堪的女人，一头长发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遮住了半张脸，即使看不见容貌，苏小雅也认得出来，那就是她的母亲，乔玉雅。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想哭，却不敢哭出声音来，两片唇死死的咬着手指，恨不得让疼痛，代替她的心疼。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带着哭腔问道。

裴青阳冷哼，“哼，你不觉得这样已经算是很好了吗？”冷若冰霜的凤眸里燃烧着炽烈的火焰，那是堆积在心头的愤慨幻化而成的光泽，“我没让她一命抵一命就算是客气的了，别以为当年的事情，苏展鹏查不出来，我也查不出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