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薇哑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拽住东方彻正要离去的手臂，追问道。“东方彻，你究竟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的腿会痛，碰水会发出磷光。”东方彻苦涩地一笑，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我们当时毕竟亲密过一段时间，你以为能瞒得住我？”

她不知道的是，在龙潭庄园每一间房间都有监控，以前是以防苏妍干傻事，后来又正巧监视了她的一切。

不是他不信任她，是太多的证据让他看了心寒。

南宫博从小就和黎薇有密切的来往……

“我……”

原来，他那么早就知道了，难道当时感觉瞒他瞒得顺顺利利，他痛的时候她就正好每天都抱着她充当轮椅，她碰水现磷的时候他就恰巧地全部避开。

许久，黎薇才开口问：“那……你嫌弃这样的我吗？”

她知道自己这样问不好，她明明都已经狠狠地拒绝过了他，怎么还有脸问他这样的问题。

东方彻垂眸，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突然嗤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黎薇长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拉着东方彻的手，眼神避开他的目光随意落在他的腰间。“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她的回答似乎激怒了东方彻，他靠坐在椅子上，掏出了一根烟点燃，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嘴中缓缓吐出。

他没有再说话，只静静地抽着手中的烟。

烟味渐渐地散开，有一种很呛鼻的味道。

黎薇心底凉凉的，她记得，东方彻以前不抽烟的……反正这是她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