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彻的卧室中地板上是有一层薄毯的，躺在上面并不是很冷，但只要受到撞击还是会感觉地板有些硬的。

就这么，在他一条腿打着石膏，她的两条腿没有知觉的情况下。

他们又发生了关系。

很糟糕，很耻辱的一段回忆。

事后，东方彻抱她上了床，为她盖上被子。

黎薇侧躺，背对着他。

时间过去了大约几分钟，东方彻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她。“刚刚，害怕吗？”

“……”

“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对你。”

黎薇用力地将他的手挪开。“东方彻，我已经答应了你给你们做伴娘，你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不放手？”

还有她的腿，他说弄瘸就弄瘸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废物一样，虽然……和她长鳞的时候相比，没有任何的痛苦。

“黎薇，我错了，既然你执意想要离开，我会放手的。”

东方彻的语调很低。

黎薇瞬间意识到，他的人格又变了，是那个卑微的人格。

这个人格似乎记得暴躁人格的记忆，但是性格完全不同，除去音色相同意外，给人的感觉就是天差地别。

这个卑微的人格，听上去声线柔和，自带了一种深沉。

“东方彻，那我的腿……”

“我不应该这么干的，导致你现在的腿没有办法正常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