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毅愣住了，烟都忘了抽。

“她……找你叙旧？”

“她说很后悔当年和我分手。”

“申雨霏这种当年为了实现嫁入豪门的美梦而去倒贴那些‘太-子-党’的女孩，也不在少数。”马天毅深深吸了一口烟，“不过到最后豪门肯定是嫁不进去，但也成功把自己变成个‘白富美’，混进所谓的上流圈子，这也算是劳动创造美好生活吧……”

“这种女孩应该也知道，豪门什么的，她们大概也没指望真的能嫁进去，不过是陪着少爷们玩儿几年，然后积累点原始资本，圈子混熟了，钱赚够了，回头找个老实人嫁了。”程景昊接着说，“没什么对错，不过是选择不同而已。”

“老实人是挖她们家祖坟了吗，要这么报复人家？”马天毅替老实人抱不平，“你说这些富二代太-子-党什么的泡妞是不是都下血本儿？送房子送车送拍个电影什么的，这圈儿里的女孩儿来钱可比咱快多了。”

“这钱也不好赚。”程景昊觉得申雨霏并不是因为回忆起了什么狗屁爱情才来找她“叙旧”，她八成是在那个圈子里待的累了，乏了，甚至是怕了。

“怎么不好赚？人家躺着就把钱赚了，不像你我这种讼棍，一天又得招呼是人不是人的当事人，又得看检察院、法院那些官大人们的脸色，累得半死也就赚点辛苦钱。”马天毅抽完了一支烟，把它按灭在角落的垃圾桶里。顺手又拿出一支，递给程景昊。“说实话，我可不想让我家小徐也入这行，太特么燥人了。”

程景昊依旧没有接，“戒了。”他轻描淡写的说。

“不是吧，为了校花小妹妹？”马天毅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她不喜欢烟味儿。”程景昊一直很笃定陈倾不喜欢烟味儿，笃定到不需要和她确认。

“你还真……”马天毅震惊得烟都没点着。

“我假过吗？”程景昊整了整衬衫的领子，风已经有点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