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再这样说话,会把我宠坏的。”
黎梦雨抿了抿嘴,两眼却有些羞涩地没敢与男人对视。
皇夜阑却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我就你这么一个老婆,把你宠坏,让别的男人无法忍受你的骄纵,到时候就算你逃出我身边,也没有其他男人可以接受你,最后你还是会乖乖回到我这里,不是吗?”
皇夜阑说得煞有其事,丝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好哇,臭男人,结果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
黎梦雨哼了哼,张嘴就要咬男人的手,“咯”的一声,小丫头牙齿磕出一声响,可见这一口下去得有多用力。
幸得皇夜阑眼疾手快躲了过去,不然手上铁定又要多一个牙印。
“这么想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
皇夜阑忍住想捏她小鼻子的冲动,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丝柔和,“梦梦就这么喜欢在我身上宣示主权?”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越发暗红的齿印,黎梦雨这才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深层含义。
“想得美!”黎梦雨耸了耸小鼻子,表现得十分强势,可小耳朵却不打自招地红了个透彻。
外强中干啊。
皇夜阑没有拆穿,给了小丫头一个面子,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地宠溺,一副随你闹腾的纵容模样。
可是,还没完呢,隐瞒身世的问题解决了,但黎梦雨还记得,这个男人曾想着软禁她呢,他还不能完全无罪释放!
“那你为什么之前想要软禁我?”
黎梦雨直到刚才才明白,皇夜阑在兰花种植园并非是在和她玩角色扮演,而是他曾经真的做过她的老师。
“冷金想告诉你的身世,我怕他找到你,所以将你带去了滇城。”
“你曾经说过,老了想在四季如春的滇城买一栋房子,在院子里种满兰花,于是我便买下了那片种植园,待我们将来在那里安度晚年。”
只是还没等到他们步入老年,却被迫先住进了那栋吊脚楼,最后还闹得两人差点反目的地步。
“先生,是不是我以前说的话你都记得?”
“莫非,你从最开始就已经对我有感觉了?”
黎梦雨从刚复苏的记忆里回想起来,她的这位夜阑老师一开始可高冷,可难以接近了。
她若是犯了一点小错,他都能鸡蛋里挑骨头,挑出她的毛病加以批评。
那时的她,对这位老师确实充满了倾慕。
他样貌俊秀,才识过人,谈吐大方,举止优雅,任何一位女性见了他都会为之动容。
可她的这位老师,又是极度理性到淡漠人性的地步,对一切人事物都用理性的角度去分析判断。
她也曾大胆地向他表示过喜欢,却被他一脸严肃说教,说她只不过是青春期荷尔蒙躁动的结果,把她一顿批评。
现在回想起来,黎梦雨都觉得自己的那时好丢脸。
皇夜阑被女孩这么一问,喉咙不自觉哽咽了,脸上也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黎梦雨这下完全明白了,调侃似的叹了口气。
“我们真的错过太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