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要怎么处理,还有刚才逃跑的两人,他们要是在岛上一顿乱蹿,把变异的那几个放出来,或者他们不小心被那几个咬了,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捆绑住婆娑的那个男人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表情非常纠结的对同伴说道:“这个时间老大还没睡醒,我要是吵醒他,估计小命就玩完了,我还惦记着小花的鲜花饼。”
“先通知岛上的所有寻卫队吧!尤其让水牢那边看紧点,别让那几逃出来,我可不想看见咱们辛辛苦苦建成的梦幻岛,被那些怪物和外来者毁了。”他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气愤的说道:“咱们就不该救那些女人,明明是为了救她们,她们一个个的不领情,还给咱们岛上添乱,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女人自古就是红颜祸水。”
他停顿了一下,又笑嘻嘻的用胳膊肘撞了撞同伴,补充道:“当然,我说的女人当中不包括小花,毕竟她要不扒开衣服让人看,任谁都瞧不出她是个女的,小花不像这些个女人,一个个穿得奇奇怪怪,大腿什么的还露着,简直就是太不检点了,而且她们当中还有许多都把头发剪了,这根本就是不孝顺父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们居然这么多人都剪了头发,再者说女人家居然披头散发,成何体统,有伤风化啊!”
婆娑接连被他瞪了好几眼,不禁觉得好笑,这岛上的人似乎都非常单纯,有什么话从来都不避着她这个外人讲。
他们的行为举止,也都非常孩子气。
一个人单纯并不算什么稀奇,可她接触的那些白衣人,全部不通人情世故,这就很稀奇了。
他们除了会定住人的身体,隔着一米将人摔倒,力气非常大,有别于正常人外,心性脾气就和十多岁的小孩子一样。同时,他们思想很封建,有点像古时候的人。
她现在很好奇这座岛的主人到底是谁,从哪里找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
婆娑再次被他们送回刚才的地方,与刚才满屋靓丽的美女环绕不同,此刻的大厅冷冷清清的。一路上她碰到了许多神色匆匆的白衣男人,岛上似乎发生了什么非比寻常的事情。
看着进进出出的白衣男人,婆娑这才发现,从进岛之后她就没注意过的一件事,这岛上似乎全都是男人,根本就没看到一个女人。
可能其它地方有女人吧!
婆娑压下心中的疑问,安安静静的躺在沙发椅上,她看着连门都没关,就快步跑出去的两人摇了摇头。
她也是醉了,连门也不锁,这两人也太放心她了吧!
与此同时,拓跋燕之和梦晴儿,被身后的几十名白衣男子追到了一片沼泽前。在跋燕之飞越上沼泽地中央一颗巨大的树后,梦晴儿盯着突然停住的众人,示威的挥动小拳头,大声对他们喊道:“有种你们就过来啊!怎么样怕了吧?”
白衣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反倒非常害怕的望着他们落身的那颗大树,仿佛如看见了鬼一样,几秒钟的功夫跑得一干二净。
“一群胆小鬼。”她说完转过头,看到脸色苍白得吓人的拓跋燕之,拉着他的手询问道:“怎么样,你还好吧?哪里不舒服?”
“只是内力消耗太大而已,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他将自己的手抽回,盘膝坐上开始调息。
梦晴儿觉得无聊,掰下几根树上的枝条,编成了一个黄色的皇冠,戴在了拓跋燕之的头上。
她迟迟不见男人醒来,东张西望的瞧着周围的坏境。
她端详树上红通通的果子,觉得很是新奇。
不光这种黄色枝叶像柳树的树她没见过,这种红鲜鲜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果子,她更是没见过。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揪下了树上那颗唯一的红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