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外婆一惊：“你……你会走的？”

“嗯，外婆，就是有些使不上力。”席凉彦扶着她的手，单手扶住旁边轮椅后，牢牢地搀扶着外婆：“外婆，我们到炕上去。”

趁着他还有些力气。

许是也知道他在逞能，外婆单手和席凉彦一样扶着轮椅就往炕边走。

两人仿佛走了一个世纪久，席外公一直在外看着没有进来。

等到两人都坐上炕，他才走进去，把玉米面发糕给席凉彦：“饺子在厨房温着，要吃自己去拿。”

“谢谢外公。”席凉彦拿着发糕，笑着道。

看着席凉彦吃，席外婆就觉得心满意足。

“这几年都过得怎么样？外婆瞧这都瘦了。”

席外公瞪着眼：“他这你都能看出瘦了？”

席外婆回头瞪了他一眼：“我看我孙儿，你老插神么嘴！”

席凉彦笑着，一头发丝发尾发扬起来：“外婆，我过得挺好的，我就没瘦过。”

“是嘛。”席外婆是一个子都不信的，好好的人儿出去那么久回来，跟她老婆子一样坐着轮椅，她老婆子要瞎了眼才会觉得没事。

席凉彦有些无奈：“外公，昨晚守夜了吧？外婆？”

“没守了，熬不住。”席外婆摇了摇头，叹息道。

“我和你外婆都老了，你也该知道你自己都十九了，你要有心今晚就守半夜吧。”席外公瞥了他眼，伸手拍了拍席外婆的手。

席凉彦当没“看见”这幕，应声下来：“好，那我不打扰外公外婆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