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中没有多在意,带着金袖就去另一个房间,先是吃了些金袖给他留的两个番薯和一碗稀肉粥。
因为没有力气,只能让金袖动手系上一条绳索,再用一床没用的旧床单。
金中睡在外头,拿着药酒咬牙给自己抹药,没敢发出一丝声音,就怕会让妹妹担心。
接下来两日里,金中都是在两个男人的陪同下完成了他该做的事情。
金中就是鱼朦朦口中的废物,第三天傍晚做完最后的农活后就华丽丽的躺尸,就在进大门门口,王可可的面前。
王可可恰好出来洗衣服,冷眼看着她脚边的人,直接抬脚跨过去。
在里边的金袖因为发烧了,所以没出来。
洗好衣服晾上,王可可提了一桶热水,因为金中挡在门口,没有提东西还能勉强跨过去,但是提了一桶热水,还带着滚烫的,这就有些困难了。王可可低头冷冷的望着金中那张不知道是被冻伤还是因为发烧引出来的红,侧着身子慢慢提着水桶跨过他的大腿,用脚踢了踢他的手,把水桶放在自己的脚边,见到金中的嘴挪动了下,王可可哼了声后,抬起脚悬在他脸上,而后又在他的手上踢了一脚,提着水桶跨过去,门被她一脚踹开,对着金袖的房间冷哼了声。
于是乎,金中倒霉,那么凑巧就遇上了亲妹发烧,屋里还有两个仇人,仇人哪会管仇人的死活,所以呢,金中整整在门口躺了一晚上,离奇的是第二天早上退烧了,人也清醒。
醒来的时候,太阳才从云端钻出个头来,差不多才四点出头的样子。
全身酸痛,特别是手臂,发现自己躺在屋外的门口,金中的脸一下子黑了,左手撑着地,痛地他眉头皱了下。
一下子又摔了下去,折腾了几次才爬起来,全身狼狈到灶房随便煮了点东西吃了,又煮了些热水,手无力提水,黑着脸托着到院子的小棚子里边洗了个温水澡。
五点,王可可就起来了,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连动都懒得动,闭上眼睛静静听着。
金中生无可恋坐在走廊,他没有期待过王可可会出来帮他一下,他也压根没忘了他才被两人带走,妹妹就被赶出房间,更没忘了自己给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