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厂在扩建？”

楚离调回正常视野，转身，问正好奇又怀疑地打量自己的克拉克。

“啊，不……”克拉克意识到了楚离话中的所指的地方，“那边是几百年前的一座机器人工厂，我们正在进行考古挖掘，以获得那个神秘时代更多的机器人资料。”

“最近还在进行吗？”

“额，不——第一起袭击事件发生后不久，就没有几个人敢待在工地过夜了……”

“也就是说，一个月以前，你们还是进行着的咯？”

“嗯，是的……”

“那一个月前你们有没有挖出过什么东西——像宝剑、十字架、烛台之类的？”

“这我不清楚。”

楚离靠原力感觉得出来，克拉克没有说谎。他思索片刻，又对看克拉克说：“带我去那个工地看一看——并且告诉在那的工人们，他们之中有个人在工地拿了一样可能看起来很漂亮、实际却很危险的东西，想早点解决问题，让大家都活命，就自觉把那个东西交出来。”

“好的，请您先在这等待片刻，我安排一下。”

克拉克随即转身，对一直紧跟在自己身后那个身材高佻、容貌艳丽又面无表情的金发女秘书说了几句。女秘书当即转身，快步走出房间，脚上的高跟鞋在走廊里“噔噔噔”地回荡，听得出步伐很是矫健。

楚离一直看着那女秘书，等她出去后，这才收回目光，从乾坤袋里拿出朱笔黄符。一边在桌上摆着，一边头也不抬地问：“她是个机器人，对吗？”

“她？”克拉克先是一愣，随即一笑，“哈哈，您居然看出来了！”

“老实说，如果不是发现她身上的气不对劲，我压根看不出来。”楚离先停住，专心画完一张驱鬼符，才又开口补了一句，“还挺逼真的……”

“噢，这得感谢那些已经灭绝的原住民们——我们从他们的破烂里掏出了液态金属技术，这种技术可以让机器人近乎完美地模拟任何一个人类的外貌神态——用在礼仪机器人或者军事渗透领域都会是一把好手……”说到这里，克拉克砸了砸舌，“只是这种技术成本很高，我们正想方设法地让它实现量产。”

正在画符的楚离点点头，表示自己正在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