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架不住这一次郑国瑞是真的把王天寿给得罪死了。
王天寿发誓,他手上的镣铐戴的容易,可是想要他就这么轻易的就取下来……呵呵。这次不倒几个人就别想让他把镣铐取下来。
“王大人。您别为难属下们了。”那县令苦着一张脸说道:“上面发下来的海捕公文说不得给您用刑。您就别为难下官们了。”
王天寿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我这并不是为难你们啊?我这是让某些人看看。我王天寿手上的镣铐可以容易拷上去。不过解下来可就难了。”
说完。王天寿望着他们笑了笑问道:“我的牢房在哪?”
听到了这话。面前的三人甚至都快要哭出来了。王天寿见此也只是摇了摇头安慰着说道:“放心。我不找你们的事,也没有人会找你们的事的。带我去牢房。”
说罢。王天寿冲着三人流露出了一丝丝阴郁的笑容。缓缓的说道:“这事情我会亲自找回来的。”
那边是浙苏州府的县衙大牢,这边是总督胡汝钦的府邸。
王天寿自己要求的加以刑术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刑名何长贤听到了消息顿时就开口叫嚣了起来:“这王天寿实在是目无法纪一定要严惩!”
听到了他的话。一旁的谭镶挖了挖耳朵。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六扇门的人何大人好像就目前来讲没有资格审问吧?”
“大胆!”何长贤闻言立即朝着谭镶瞪了一眼呵斥道:“我们在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分!退下。”
谭镶闻言表情极为鄙夷的看着他说道:“总督大人都不说话。你算个什么娃娃鱼?”
“你……”
何长贤想要在接着说些什么。一旁的郑国瑞缓缓的说道:“王天寿袭杀前任县令的事情证据确凿!这不是什么有没有资格审判的问题。而是身为大魏的官员看到不平之事就应当加以管教!”
“呵呵。”
谭镶闻言咧嘴笑了笑。王天寿有没有杀了那县令他们在场的人心里谁不清楚。就是不知道这些酒囊饭袋们,是从哪里搞到的确凿的证据谋害江陵的前任县令,并且还找到的证人和口供。当然,最为主要的还是来自廷尉署的决议。
“好了。”胡汝钦坐在一旁摇了摇头:“关于王天寿的事情以后在议论。都退下吧。我累了。”
说完。胡汝钦眼睛一闭,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何长贤和郑国瑞见到胡汝钦装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微微躬身。随后转身离去。
二人离去的瞬间顿时,胡汝钦的那张老脸就越加显得苦涩了起来。
谭镶坐在一旁瞪着两颗牛一般大小的眼珠子瞪着胡汝钦说道:“总督大人。这郑国瑞到底哪里来的胆子敢动秦王点的将?”
“这是意料中事。”胡汝钦的脸上显出了疲惫之色。年纪越大,就感觉越力不从心。前线的叛乱也好,此地的妖魔和改稻为桑也罢,说到底都是有人打算趁机闹一出大事情了:“让你安排的改稻为桑的事情怎么样了?”
谭镶闻言如实说道:“各个县都在叫苦。面子上到处在张罗,两天了才给我们凑了不到十天的粮草。对了总督大人,到底郑国瑞哪里来的胆子动老王?”
他知道胡汝钦是在扯话题。于是乎毫不掩饰的又把话题给扯了回来。
胡汝钦闻言颇为不满的看了一眼一幅理所应当表情的谭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