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何长贤带过来。”王天寿喝了口茶水慢悠悠的说了句。
“是。”
巴青泰闻言转身就走。
待到何长贤被带过来跪在那里的时候,几人才发现在这些时间内,巴青泰已经暗中把这个家伙给收拾的够呛。
两条胳膊被巴青泰掰得扭曲,因为王天寿封掉了他的痛感,导致他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身体被对方折磨废。
现在两只突出的眼珠子,十分倔犟地抬望着坐在大案前的王天寿。
他不服啊。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抓。这王天寿非要盯着自己。自己和对方有何仇怨。居然如此对待自己。
王天寿也懒得搭理他,如实说道:“郑国瑞那个家伙因为说错了话,已经挨了苦头。用不着我在重申一遍接下来你要说些什么了吧?”
“哼。”发自内心的瞧不起这些武人,何长贤都这个时候了依旧是拿捏着派头声色内敛的说道:“要审就审!说这么多没用的废话干什么!”
王天寿笑了笑。随即解开了封锁在何长贤身上的大部分穴道。下一秒一股钻心的疼痛使得何长贤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疼的叫出声来。
“还扯不扯了!”让对方受了点苦之后,王天寿就在度封锁住了他的穴道,望着跟条死鱼一般的何长贤不禁嗤笑了出来。
“我就问你还扯不扯了?”
面前这头废物还真的是厉害。都这个时候了还摆着官架子呢。现在已经确定他们是罪犯的身份,这家伙是怎么觉得自己不敢用刑的。
而此刻何长贤哪儿还答得出话,满脸的汗像雨一般淋了下来。
“还不说啊。”王天寿笑了笑,又解开了对方的穴道。下一秒那股钻心的疼痛又直冲脑袋。
很快,王天寿又封住了他的穴道。又笑嘻嘻的问道:“说不说啊?”
“我说!我说!”何长贤此刻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
“早这么听话不就得了吗?”王天寿不屑的笑了起来。随后又封住了他的穴道。
王天寿说完就望向了谭镶,谭镶当然会意:“接着审。”
何长贤此刻全身上下都倍感无力,这时只能用头顶着地一点点把身子竖了起来,坐在那里:“你们还要我回什么话?”
王天寿说道:“如实回话。”
何长贤冷哼了一声依旧是颇为不服气的说道:“重刑之下焉有实话。”
王天寿微微一笑说道:“这话你说得对了。你在浙苏一道两州之地管了这么多年的刑名,用了多少重刑,屈死多少冤魂!要想不受报应,你就说实话。实话之下没有重刑。”
何长贤闻言心中有鬼不禁含糊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是不是实话,我们知道。”王天寿的两道目光就像两把刀子刺向他,“我问你,你刚才说,你们干的事都是上面下达的命令干的,但是,尚书省什么时候给你下过旨意?亦或者说是相国大人什么时候下达过命令?”
何长贤闻言心中有些发虚硬着头皮回答道:“没有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