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幸锐当然知道这事,所有的企业都与阮氏解了约,终止了和他们的合作。
“这事我不会去说。”阮幸锐直接了当。
“阮如歌自己捅的篓子我为什么要去给她收场?”阮幸锐质问阮有成。
阮有成愣在那里,“幸锐,如歌也是你的妹妹,而且这不是如歌的事情,这是我们整个阮氏的事情啊,如果你不去说,我们阮氏该怎么办啊。”
阮幸锐轻笑了一声,“我们?有难的时候就是我们的事情,没事的时候就把我踹得远远的,阮氏和我什么关系啊!你们又是谁啊,你们不就是挂在名义上的亲戚吗!”
阮有成有些恼怒,但没有表现出来,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先吃饭吧,晚饭已经做好了。”这个时候爷爷出来说话了。
阮幸锐没有看阮有成的表情,直接走到了餐厅,似乎是想快点吃完饭就走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阮如歌凶狠地看着阮幸锐,阮幸锐,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好看!阮如歌心里想着。
一家人吃饭就不像一家人吃饭,仿佛每个人都是在应付着这顿饭一样,死气沉沉,每个人都揣着心事。
“幸锐,我敬你一杯吧。”阮如歌这个时候笑着举着酒,笑里藏刀,阮幸锐盯着那杯酒杯。
“幸锐,你不帮总得要喝一杯吧。”阮有成笑着看着阮幸锐,看似友善其实是在压迫阮幸锐。
阮幸锐觉得有趣,想要看看阮如歌想要干什么,接过了阮如歌的酒杯,然后拿起了另外一杯酒,给了阮如歌,两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阮如歌不知道,她喝的是她递给阮幸锐的那一杯,好戏就要开始了。
“幸锐,今晚就在家里住吧,这么久了你都不回来,难得一次,也这么晚了。”阮如歌笑着看着阮幸锐。
阮幸锐撇了一眼阮如歌,她当然要留下来,不然怎么看好戏呢。
“好啊,反正就留南承一个晚上而已。”阮幸锐欣然接受了。
阮如歌表面笑着,其实内心阴狠得很。
散了场,阮幸锐就回了那个许久没有住过的卧室,过会儿,门敲了起来。
阮幸锐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子,“请问你是”
男子闪过惊慌,“对不起我走错了。”男子正准备逃跑。
“过来我知道你要干嘛,看到那个卧室了吗,就是那里,那里才是你要的。”阮幸锐指着对面的卧室。
对面地卧室里,阮如歌全身发热柔软,想要抓住东西,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
糟了,她没有喝那杯酒,而是她自己喝了。
这个时候,走进了一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