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她驻足观看。

照片是从她和卫衡遇见的那一天所拍，然后一天一天，一年一年，许许多多，她的一颦一笑，都被收纳进这张小小相片中。

十年。

他是怎么做到的？

“大嫂，喜欢吗？”

秦丝雨回过头，看到一位微笑着的女子，没有言语。

顾妍微微一笑，对秦丝雨道，“大嫂，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吗？”

“你是？”

“我是卫极的妻子。”

“卫极？你是说……”

在C国，对卫极这个名字，已经达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这个男人的成就可以说是大写的牛。

她一直知道这个人，也知道他和卫衡的关系，只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见到这个从未谋面的二叔的妻子。

“是的。就是你所知道的那个卫极。不知大嫂愿意和我一起聊聊吗？”

“我……和卫衡已经离婚了，所以不是大嫂，你可以叫我丝雨。”

顾妍如善从流，“好。丝雨。”

见顾妍坚持的模样，秦丝雨这才点了点头，“可以。”

“丝雨，看着这些照片，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不知道。”

听到秦丝雨的话，顾妍扯唇笑了起来，“不知道不要紧。来，把手给我。”

秦丝雨抬头看向顾妍的手，手不自觉伸到了她的掌心中。

顾妍牵着她的手，将其按压在她的胸口。

“感觉到了吗？”

“什么？”

“心跳。”

“嗯。”

“那就请你问一下你的心，你爱他吗？”

“我……”

“别急着回答，看着我的眼，告诉我，你还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