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那你是打算继续，还是和我一起报仇？”

顾妍抬眸看向方程，眼中的茫然已然推却，转而变得坚定。

“我要报仇。”

“好。从今天起，我们的约定正式执行。”

“好。”

“现在去吃饭。”

“嗯。”

顾妍连连点头，从地上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关门之际，顾妍突然停下了脚步扭过头。

黑暗中，她看到了一道银光闪过，下一刻，抬起，又落下。

惊讶之时，脑海中倏然闪过一抹灵光。

那是？

刀！

那刚刚的动作，岂不是？

想法刚在脑子里闪过，顾妍按下了开关。

暗房内灯光乍亮的那一瞬，顾妍看到方程手中握着一柄刀，而那柄刀赫然插在方程的大腿之上。

顾妍惊呼出声，冲上前，“方程，你疯了？你这是自残行为。”

方程忍着疼痛，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是闪着快意。

“只有这样，我才能记得更清楚。”

“方程……”

看到方程如此，顾妍的心中百味杂陈。

她从不知道方程会那般喜欢雨薇姐姐。

此刻，她不知道该劝说，还是该放手任由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