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但我甘之如殆。我与这些后宫女人不一样，我求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提起往日事，女鬼语气里多了些自信：“当年的后宫，除了我便再无其他妃嫔。你是后宫的女人？”

“我不是后宫的女人。”箜篌摊开手掌，变出一壶茶，两只茶杯，给自己与女鬼倒了一杯茶，“我是从这个皇宫里走出去的人。

女鬼愣住，她拿起箜篌递给她的茶杯，“怎么说？”

箜篌笑：“若我是这个宫里的人，你又怎能入得我的梦？”

女鬼沉默下来，良久以后，她望着天上的皎月，安静下来。清风吹起她的发梢，也吹起了几分愁绪。

箜篌静静看着这一幕，这真的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愤怒的时候美，哀伤的时候亦很美，即使就这么安静的坐着，也美得让女人都忍不住侧目。

“曾经有一人和我约定，与我生同衾，死同穴，我们约好奈何桥上相见，我答应了他。”女鬼眼眶中落下一行血泪，“我等了他很久很久，奈何桥上的彼岸花开了一年又一年，他没有出现。

墓穴中没有他，皇宫里没有他。我眼看着属于我们的王朝覆灭，眼看着我们曾经住过的王宫被烧毁，被重建，他仍旧没有出现。”

“他骗了我！”女鬼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维持着端杯子的姿态，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他不该骗了我，不该！”

看着身躯隐隐约约的女鬼，箜篌飞身在她头顶一点，定住她几乎溃散的身体。

这是一个在等待中的女鬼，或许再过不久，她会丢失最后一丝执念，最终魂飞魄散，永生永生不能轮回。

“他没有骗你。”箜篌用灵力帮助女鬼稳定身形，等她一点点恢复以后，才道，“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两千五百年前，凤王朝帝王凤玦与他王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