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胧月的虚情假意看多了,姚苏雨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将手中的瓜子壳一扔,转头就走了。
橙花还在后面叫喊着,“夫人,您不看了吗?”
姚苏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听了几句,你还以为她真是活菩萨转世啊。有这时间浪费,还不如回去多读点医书呢。”
楚廉书房中的医书多到数不胜数,她干嘛还要浪费时间在其他地方呢。
既然姚胧月想耍宝,那就让她耍呗。刚好她也趁着这段时间能够多休息休息。
楚廉看着姚苏雨风风火火的离开,脚步也跟了上去,
“既然你看他们不爽,要不要本督主动手?”楚廉信步跟在她身后,随意提了一句。
也算是回了她那一汤的恩。
姚苏雨可没那闲工夫,“不用。她自己作死,怪不了别人。”
那剩下残本,内容晦涩,她还没有钻研透呢。
姚苏雨每天都过的十分忙碌,早上需要义诊,下午还要教导橙花几人,晚上还要钻研医书。
整个人好不忙碌。
忽然,楚廉拦住了她的去路。
姚苏雨抬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姚家出事了。”楚廉言简意赅的陈述。
姚苏雨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拍了拍旁边的石桌,“说说?”
楚廉掀起衣袍,坐在姚苏雨身侧,“今早,姚家将那粥棚撤下了。不少前来排队领粥的百姓自然是不乐意了,于是与姚家的人打了起来。
这事传到了皇上那里,皇上发了好大一通火。恐怕现在姚家阖家上下正瑟瑟发抖呢。”
听到这,姚苏雨一拍大腿,大喝一声,“该!”
如果不是姚胧月执意作死,姚家也不会被皇上责怪。
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恨不得鼓掌,楚廉只觉得好笑。
“这段时间,估计没有人来找你茬了。”楚廉也有些纳闷。
姚家和姚苏雨的关系并不和睦。
尤其是姚胧月,和姚苏雨几乎快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姚苏雨得瑟的扬了扬嘴角,“估计我那大伯父正头疼呢,姚胧月估计也会受罚,哪里还有时间来找我的麻烦。”
不过,这不代表,她能咽下姚胧月当着众人诬陷自己的那口气。
这场好戏要是错过了,她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姚苏雨拿起石桌上的茶盏,猛的灌了一大口水,向身旁的人发出诚挚的邀请。
“要不要一起去姚家看看?”
瞧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楚廉也难得有了兴致,当即点头答应,“这是自然。”
万一她那大伯母发难,姚苏雨又孤立无援,怕是要受苦。
他往那一站,想必姚家的人也会忌惮些。
“行。”
姚家。
姚家大伯正怒气冲冲站在堂中,看着朕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儿,忍不住又是训斥一通。
“你不在家中绣花学艺,非要到外面抛头露面,跟人家学义诊。
学也就罢了,非要办什么粥棚。
你可知道光是这些时日就花了我姚家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