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的结局吗?
我不知道啊,但事情的确越来越喜感了。
不,也许这叫做造化弄人,也许这叫苍天不佑吧。
——4.5日间歇的文笔
(下半页被扯掉了,八成是什么东西不能给他们看吧。)
裴绪读到这里的时候,不禁寒颤,“我想,我们是死定了吧。”
“不妨事,我们也得到里面看看吧。”关源瞧着这破旧的公馆,“打死我,我也不会来这种令人作呕的地方,难以想象,这里还密布着虫卵。”
“你说啥!!!”裴绪尖叫。“别,别。”
关源拨开树叶,“你看看,潮湿滋生了它们。话说这个车才废弃不久,就成了虫子的天下,真不愧是自然。”
“那车主呢?”
“我不知道,也许已经死了。”
“如果这是个正经点的游戏,那也该给我们枪和子弹啊,至少我们能面对敌人啊。”裴绪觉得还是有武器靠谱点,起码不会被人在无声无息中了结了。
关源摇摇头,“要是我的话,把你丢进雨林里,这种地方,就算不是人,细菌、真菌、虫子、动物等等就能杀掉你。完全不会脏了自己的手,而且还能轻松得逞。但要是这样的话,这本日记的主人就不会写下这个了。看他的文笔,他并不是十分擅长写日记的人,而且到后来越来越潦草,看起来像是临时赶工的。也就是说,这可能是这人在最后阶段临时回忆的东西。”
“我觉得你的推论有点问题吧。人死了会在最后的时候写这种东西?算了,我又不写日记,哪里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写的呢。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怎么进到房子里面,我还着急睡觉呢。”裴绪摇摇头。
关源关闭手电,“找找入口吧,也许有线索呢。”
赵睿说:“也许没线索。”
第二队的到来令他们两个有些意外。
“你们怎么来了?”
舒邦说:“是信号弹把我们引来的。”
“信号弹?”
裴绪深感自己疏忽,没有留意天上。
赵睿笑道:“也许是游戏开始了,要我们赴死呢。这场恶趣味,也是时候该结束了吧。”
幽灵浮现,“吾等汝等已久。”
裴绪上去抓幽灵,却扑了个空,“这个NPC还真是逼真啊,难道是投影上去的?”
赵睿&关源&舒邦:“造型还蛮可爱的。”
“吾等是亡灵的引渡人,在此送各位下冥河。”
裴绪问道:“难道中外的神还是通用吗?要下也得下黄泉啊。”
关源说:“不就是幽灵吗?用大蒜就行了啊。”
“不应该是十字架吗?”舒邦解下挂着的十字挂件,“不过看起来这种东西好像无法驱散。”
“我觉得大蒜的效果更好吧,闻起来恶臭,更利于驱散。”关源虽然不反感,但真的讨厌它的味道。
裴绪笑道:“这个时候难道幽灵不该说愚蠢的人类吗?”
幽灵却消失了,可能是觉得他们太无聊了吧。
赵睿踢石子,“走了啊,话说好像也没有给我们指条明路吧。”
“明路?那不是吗?幽灵消失的后面,就是这个石头房子的大门。”舒邦指着已开的大门。
关源抱胸,“哼,这还真是幽灵人啊,但愿不会有鬼魂作祟。”
“那就去里面看看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啊。”裴绪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兴趣盎然,若是能亲眼瞧瞧那些东西,也不枉费他劳碌了那么久。
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雪山庄模式。
他们进到屋里后,大门自动合上。
“把我们关进密室里,为的是好动手啊。话说这附近是有针孔摄影机吗?要在这种地方办活动,却连个编导或助理都没有,这是要杀掉我们吗?”关源指着门口的画像,“还有,那幅画是仿造波提切利的《诽谤》,还真是个讽刺的地方。”
舒邦也说:“这里的确是个充满仿制品的地方,旁边挂着《维纳斯的诞生》。在爱琴海上,落下花瓣。裸体的维纳斯大贝壳上。海风吹散了她的金色长发。在这种地方摆波提切利的画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这里竟然还放着汝窑的花盆,以及砚台,这还真是恶趣味的审美。”赵睿汗颜。
“哪里恶趣味了?”裴绪问。
“在这种地方放它们,说实话有点不协调,尤其是这个地方颜色太过鲜丽,突然放了这些,还真是突兀啊。”赵睿说,。
裴绪的眼睛快贴上了,“我觉得这幅画倒是很应景,安格尔的《泉》真真是美丽,纤柔的女性。”
赵睿顿然反感他的趣味,“拜托,名画也不是像你那么欣赏的啊。这幅画是呈现女性的美感,远处看既能感受到少女持罐的柔美宁静,近处看则其实是动静结合的,能让观画人产生共鸣。”
裴绪扶额,“原来你还懂鉴赏啊。”
“那是当然了,拜托我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太子,这点鉴赏能力还是有的。其实在这幅画里,我更喜欢那水流,清澈、宁静、昭示着永恒,并且衬托着这位美丽的女性。不过可惜这是赝品,仿冒的技巧略显拙劣。”
“波提切利的《诽谤》和《维纳斯的诞生》,以及安格尔的《泉》,这三幅画好像没什么联系。”关源沉思。
“也许我可以这么理解,诽谤是流传于古希腊的一段传说,那个无辜的男人遭人诟病,国王昏聩听信谗言。而维纳斯是曾经遭受过终身诽谤也不曾削减她的美好。《泉》里的少女则体现了永恒的美,有着维纳斯的影子。”舒邦解释道。
“你说得也许是对的吧,但让我们来这可不是为了鉴赏。我觉得更多是为了杀死我们吧。”关源拿起旁边的照片,“这样的会客厅,按理说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还真是没品位。”
上面的女人一看就很年长,加之是黑白照,估计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相框上有字:‘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关源耸耸肩,“还真是奇怪啊。”
舒邦拿过来看,“在这种地方刻字,还真是奇葩。不过这里处处诡异,也不止这一处。不难想象这个地方的主人是个无聊到一定境界的人。”
“要在这种地方上演密室逃脱,饶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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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仕英继续说,“我重新做了些安排,搜集了不少证据把他送进监狱。可是浪费在他身上的时间和精力非常不值,后来我在处理这些人的时候,选了折中的方法,物尽其用,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就把他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