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笑得太冷血了，玄空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长宁接着轻笑一声，手再一晃，这灯笼就从他的脸皮子上擦了过去，立时一声惨嚎响起。

“啊！”

而长宁伴着这声音笑容更是大了一圈，“你现在当是要从自己死得痛快点和不痛快点里面做选择，其他的你还是别做梦了，想都别想。”

“你……你究竟是谁？你为何会这些……你……你都会这等术法！你竟然不认得他吗！？”

玄空已经浑身被冷汗浸湿，短短一瞬之间好像人是从河里被捞起来的一样。

长宁听着这话眉头渐渐蹙了起来，本来抬高的手腕猛地一下降下去，就在距离他鼻尖一点距离的时候戛然而止，看着他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盯着灯笼一脸惊恐魂飞的样子，口气开始渐渐丧失了耐心：“所以你直接说他是谁，哪国人，效忠谁不就行了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玄空像是承受到了不能再承受的点，整个人的神智开始混乱疯癫起来，叫嚷起来：“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他能摆布左右我！他能给我梦寐以求的长生青春！另外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他，一面都没有见过！”

“你放屁！”

长宁一把甩开了灯笼，伸过手去一圈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脸上，悲烈惨嚎再次疯狂响起来，若是他此时能动，怕早就已经满地打滚了，但是他不能，就只能躺在地上面目扭曲，看上去非人非鬼只知道他痛苦煎熬而已。

“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他从来没让我见过他的人，从来没有！求……求求你……别折磨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