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叫苦不迭,每天夜里上工,晨起锻炼,接着又几天下来火气大的晚上天天在龙床上摔枕头摔被子,竟然渴望自己能再心悸一次吓吓这王八蛋让他收敛一点也好。
可是就是怎么盼都盼不来了,一直这样大概又持续了七八日吧,这年过完这么久了,朝堂上的各项司职事宜也全都已经上了轨道了,夜玄凌在有一个早晨突然忙了起来,长宁闲来无事在他的御书房转悠的时候看到商易北呈上来的折子,看到其中那几行字的时候,心一惊,知道他这是要正式开始了。
这就要开始打仗了吗?
长宁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也有心理准备,但是直面而来摆在眼前的时候还是有些惊乱还有些惶然的。
“这是直接下战书吗?你用了什么理由开战啊?你就不怕苍蛮这个时候再像之前那样掺上一脚进来吗?”长宁白天不敢去打扰他,他现在一下子忙起来,午膳都没有功夫陪她用了。
只有在入夜了,她等到他终于上了床,才凑过去忧心忡忡得问他。
她感觉得到,他不想她再多涉及多操心朝堂邦交之事,所以很多事情渐渐得都故意不跟她主动提起坦露了,就像这次知道他要跟婵穹开战,但是具体怎么开战,他怎么个打算法,她是一概不知,就像是盲人抓瞎一样,对这么件惊天大事,她说白了就是其中什么细节都是不知道的。
但是他回避了这个问题,直接搂过她在她额上亲了亲,然后接着就是现在每夜例行之事,开始动手动脚脱她身上的亵衣:“今日朕没有带着你晨练,你一个人真的有好好练么?”
长宁扭着身子不要他碰:“你跟我说说吧,这么大的事情,我总要知道一些的。”
“你什么都不用知道,安心留在宫里,把身子养好,给朕生孩子,不是你自己答应朕的么?”他说着火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咬着她的耳垂沉声低吟。
长宁躲无处躲,被他这话堵得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生起气来:“你不跟我说全部,那一星半点总得让我知道吧,我怎么说也是婵穹人,我是婵穹皇室的人啊!”
“那是以前,现在以后都是朕的人,朕的皇后,朕以后孩子的母后。”他说着就开始撩拨起来,最近他尤其偏好抚触她的腰身,长宁又很是怕痒,他稍微一弄她就痒得扭着身子要躲,忍不住要笑。
就算这个时候了,他一弄,她也忍不住,“咯咯”在他怀里扭着躲痒,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得骂他:“你太过分了!你别碰我!”
而他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正题,边要她边贴在她的耳边哄她:“丞相家二公子要办满月酒了,朕没有空去,你代朕去,也当散散心,你不是最近一直在朕的耳边念叨丞相夫人点心做得好,想与她交朋友么?她也出月子了,去吧,朕提前与丞相知会一声,告诉她你是女子,这便就好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