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

长宁有些疑惑还有些怀疑，摸索着伸过手去想要搂着他的胸膛，却发现他身子微微有些细颤，心里一惊，忙问：“怎么了？”

“没有……朕怕会再让你受苦……对不起心肝……”

他突然一下就抱紧了她，闷声贴着她的颈边耳语。

长宁一瞬懂了，大概知道了他怎么如今这么克制自己这方面的欲念了，微微叹了口气，也伸手搂住了他：“现在还可以，月份再大一点就真的不行了，你轻一些没事的。”

这本来就是常识，而且就这情事方面的事情，施南生还特意跟她说过的，早前就说过，他也因为之前因为她大出血的事情心里记着，便就私下跟她说过，若是他要行房事，六个月的时候才好，还以医者的身份一板一眼与她说了许多要注意的事情。

她其实身为一个活过一辈子，还是在医学发达的时代的女性，心里是知道的清楚的。

只是他一直也没有这方便的要求，她自己更是没有什么心思了，所以想也没想，今日情况特殊，本来是想要拖他点时间起来去留居的，现在见他如此愧疚，她又觉得于心不忍，心中感动，真的是想要给他了。

“不要把那些都弄进去，就不会有事的，恩？”

有时候爱人与爱人之间，情意到了已经言语眼神无法再深一度表达的时候，便只有这缱绻缠绵水乳交融的时刻可以了。

她也不是一直能陪着他，便就想要在还活着的时候与他好一些，让他心头放下一些对她的愧疚和悔恨，不然以后她若是一走，他岂不是生生要溺死在苦海里了？

她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