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看了她一眼,压制下被她带起来的小燥点:“并不是所有人,所有理由来找陆朝他都会答应,一个商人以利益为先,一个资本主义家以自己为先。你觉得他们彼此双方都是会为他们考虑的?”陆想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南北心中就有答案了。
就是这么回事,陆朝根本不会是人就见,是事情就会答应,除了他想,身下没有一件事情可以劝动他。
既然陆朝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而且兄弟二人这么默契且齐心协力,再加上姬野的突然出现,那么这件事情远远要比南北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南北咬了咬嘴唇,纠结的问他:“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会有生命危险吗?”
陆想看她,黑眸如深潭,沉静而淡然,“也许会。”
南北:“、、、”
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但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从陆想口中得出答案,心中波动如小型海啸,波涛汹涌。
南北迟疑:“陆想、、、”
陆想嘴角微微勾起,他再次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我是谁,会让自己出事吗?再说你那么佩服陆朝,你觉得陆朝会让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出事情吗?安心。”
陆想的这些话完全没有给南北打消心中顾虑,反倒是让她更加不安,心不安,神经不安。
总觉得是他在骗她,怎么可能有人把这件事情这么轻易的说出口,生死这种大事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
可是,到了最后南北也没有再开口询问下去,因为她觉得自己再问下去什么也是没有意义,只会让她本人处于一种杞人忧天的状态,要不然就是徒增烦恼。
对于某些人来说,一个名字就够了,何况她现在还有两个人。
陆想和陆朝。
南北继续手上的活儿,“陆想,你帮我看看这步应该怎么做?”
陆想伸手接过说明书,帮她安装好器皿,又摆放在南北面前。
此时的天空白云连片,阳光也不似刚刚那般晒人,只剩下微风吹动着树枝,花朵,发丝和裙摆。
二楼客房。
原本闭目养神的蕾拉斯被手机震动惊醒,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内部电话,接起电话放在耳边,语气慵懒:“么西么西。”
姬野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伤没事吧。”
蕾拉斯对此毫不诧异,因为她知道这家伙肯定这道少不了这一关,而且她自己也清楚。
“死不了。”蕾拉斯重新把倩目闭上,“都是一些皮外伤,骨头没断,内脏没受损。”
这些姬野都知道,能从蕾拉斯的语气和呼吸声听出来。
“曲子今日到B市,我让她跟着你。”
听到‘曲子’这个名字,蕾拉斯‘唰’一下睁开眼睛,眸中亮晶晶。
音调不由提高:“曲子来啦?”
“嗯。”
“哈哈哈,我又能见到我们小温柔了。”蕾拉斯要不是浑身酸痛,她现在肯定躺在床上来回打滚了。
“是呀,你们马上就要见面了。”
曲子今年刚刚二十出头,是组织里为数不多超级超级温柔的存在,要说有多温柔,就是有一次蕾拉斯拔智齿,曲子全程把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哄着她,跟她说别怕。
试问,从枪林弹雨中长大的孩子,谁怕拔智齿,但是曲子就是这么一个温柔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