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斯:‘所以呀,我们女人要对自己好点,趁着年轻还能走得动,当然是要做自己的事情了,怎么样啊?难道要为男人守着那个叫什么,什么,女德还是女戒来着?’
曲子:‘好啦,好啦,你也少喝点酒,再说了,万一人家是有事出去了呢?’
蕾拉斯默不作声的把眼神飘向,旁边有一些醉意朦胧的南北,继续给曲子传递眼神。
蕾拉斯:‘我别的不多说,你看她的模样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吗?’
确实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因为刚刚第一次异常的时候,她们并不知道是谁,直到听到车远去的声音,跟南北打开门找到她们的时间,间隔不会太远
也就是说陆想走的时候,南北就醒过来,只是他因为某些原因走得匆忙,并没有来得及发现南北醒着还是睡着。
蕾拉斯见曲子沉默,冷笑道:“别想了,想那么多怎么能想的出来,直接问好了。”
“小朋友,你家那位这么晚出去,你知道是干嘛吗?”蕾拉斯果然直接开口问南北。
“不知道,但是他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出去了,我也没有来得及问他,也许是有事去忙了吧。”南北向一个乖宝宝状,别人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但是蕾拉斯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看见不满意和怀疑的眼神。
就在蕾拉斯想要再问她些什么事,曲子已经知道了她要问什么,连忙制止。
“行了行了,也许是真的有事啊,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南北很单纯,果然举起酒杯高兴的“嘿嘿”两声:“干杯。”
蕾拉斯边举酒杯边看向曲子,脸上的玩味笑容在夜色中越发张狂。
她默认了曲子的说法,也是,干嘛要在别人面前挑拨离间呢?
旁边空的易拉罐越来越多,南北觉得头有些晕,只能板板正正的摆在面前,不能随便乱扭。
但是蕾拉斯看她的眼神知道她并没有喝多。
在这全程之中,南北并没有表现出对陆想的怀疑和不满,反倒是非常信任他。
而她们交谈的话题,全部是南北在问,他跟曲子在答。
“你们的工作这么特殊,是不是很危险呀?”这是南北的第一个问题。
蕾拉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危险的事情:“小朋友这套罂粟花吗?危险永远和美貌是并存的,这世界上做一件事情没有不危险的,只是看你如何把握这个危险。”
“还好,就是对学术性要求比较高一点。”一个问题,两种解答,这是曲子的真实反映。
“那你们的生活一定非常有趣吧?”
“有趣呀,没有趣谁做这些事情,人活着不就是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爱一些想要爱的人,见一些想要见的风景,去一些想去的地方。”
曲子没有回答问题,反倒是对蕾拉斯说:“蕾蕾,你最近的中文有见长。”
“这个必须有见长,也不看看我来到哪里,这可是汉文的老天下,怎么可能会不见涨,反而倒退呢?”蕾拉斯语气中,但有些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