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瑟缩在墙角,被迫仰起头,她脸蛋烫烫的,白里透着绯色,像即将熟透的水蜜桃,抹了口红的双唇便是蜜桃最红最嫩最诱人的地方。
“以后就用这个色。”容修聿很满意自己的选择。
“我真的得回去了,不然书看不完了。”苏夕颤着音说,她莫名地害怕,被他抱在腿上都没有现在这种感觉。说是怕,好像也不对,苏夕很确定容修聿不会伤害她,可心跳地太快,快到她快承受不住了,宛如荡秋千荡到最高处往下落的瞬间,心高高悬着。
“我替你擦。”容修聿换成左手固定她下巴,然后不等她拒绝,拇指指腹就印了上去。
苏夕身子一颤,自己碰嘴唇,与被容修聿触碰完全不一样。
她想躲,又一动不敢动,浑身绷紧,呼吸都小心翼翼,怕吹到近在眼前的他。
像擦拭最珍贵精美的玉器,容修聿低着头,目光随着指腹挪移,女孩樱桃似的唇瓣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暴露在他面前,温热细腻,饱满湿润。他缓缓地辗转,轻轻擦了一遍又一遍,然而不知为何,竟是越擦越红,越擦越妖艳。
容修聿停了手。
如蒙大赦,苏夕咕嘟一声,狠狠地吞咽,睁开眼睛,惊见容修聿仍然弯着腰,俊脸近在咫尺。明亮的灯光下,他幽深的眼底仿佛有墨色的焰火,短短的一瞬对视,苏夕再没有勇气与他多待。
她猛地推开他,朝门口冲去。
容修聿手如毒蛇,立即捉住了意图逃跑的猎物。
“我真的要回去了。”右手被他拉着,苏夕左手握着门把,哀求地道。
“你怎么糊涂了,我接你出来的,自然是我送你回去。”
……
正月十五一过,就是考试了。
考试的前一天,容修聿差人送来了一个纸单,上面写了考试的地点和考号,是务川送来的。
务川还说要送她去考试。
苏夕拒绝了,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考试的那一天,苏夕按照地点在大礼堂集合,苏夕又看到了净然,不过她也没有在意。
其实苏夕是怀疑净然的,那天是不是她冒充容修聿给她写的信,让她在山上被抓走。
可是没有什么证据。
苏夕只得作罢。
不过今日净然身边还跟这个男人,就是那日一起上山的那个。
十几分钟后,不同年级的学生相间排列,对号就座,教师轮流监考,考场规则严格。
苏夕按照班级发的考号,找到自己座位,看见净然在也在找座位,似乎是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苏夕索性不再看,好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最后,一个熟悉的男人在她前面两排停住,苏夕看见他,认出他就是和净然一起来的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