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啊!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地步?
堂都拜了,不容他反悔,何况他一直觉得安娜小姐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过安稳的生活。
这时,他国外的洋人朋友,拉走了安娜小姐。
他呆呆地站着。
当晚,他这个新郎官喝多了,被人送入洞房。
稀里糊涂地跟薄袖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所有该有的步骤都有了,只是少了在国内的登报罢了!
三天后,安娜小姐跑来找他,两人站在花园里,安娜小姐瘦了,她流着眼泪,跟他说:“裴哥哥,我知道你已经有妻子了,我不该来找你,可我不能没有你,你跟薄家小姐离婚,娶我好吗?”
他当时心里挺感动,但想起那个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的女孩,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他不能做出伤害她的行为。
他片刻犹豫后,回绝了她,说:“我不能那样做,那样会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那个女子没什么过错,看样子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不过都是在利用她攀上自己叔父的关系罢了!
此刻在国外,她又是孤身一人的,如果离婚,回了国内,她的家人会怎么看待她?
既然答应娶她,他就应该对她负责,跟爱不爱无关。
他当时也不懂什么是爱,比起来,他跟安娜小姐更近一些,毕竟他和她认识之后,就过的很开心,那是有着兄妹般的情谊。
安娜小姐非常伤心,失望地走了。
他虽然没有答应离婚,经过这件事,觉得对不起安娜小姐,跟薄袖本来没有感情基础,两人分开住,她也没提出反对。
不久,安娜小姐逃学的消息传了过来,杰克老板本来想送女儿回去上学,安娜小姐坚决地留在本州。
他隔壁的邻居也是刚大学毕业,留在家里,安娜小姐时常来找邻居,他也知道,安娜小姐放不下他。
他跟薄袖不住在一起,说不上为什么,大概是心里有了疙瘩!
他恢复没成亲时的状态,薄袖也从来不来找他,从不因为一些琐事烦他。
她住在他为她安排的东侧小洋楼里,安安静静地,久了,他忽略她的存在,几乎不去小洋楼,她不吵也不闹。
过年时,他带她回了国内一趟,去了北平的叔父家,一路她似乎很快乐,嘴角露出微笑,尽管跟他在一起还是拘束,两人说话很少,彼此陌生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