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像抽干了气力,下面酸胀,两人一起洗,他有无穷的力气,她承受不住。
她抓起单子裹在身上,下地去浴室洗澡,她拧开热水管,把浴缸里放好水,迈步进去,躺在浴缸里,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她洗完澡,浴室衣柜里挂着睡袍,男女睡袍分别挂着,她随手拿了一件睡袍,穿好走出来,天已经亮了,容修聿去另一个房间洗澡。
她打开窗子放入新鲜空气,把床单扯下来,从柜子里找出新床单换上,冬季,开一会窗户,室内空气寒凉,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汗毛孔收缩,她把窗子关上。
这时,他腰间围着浴巾走进来,拿毛巾擦着头发,他黑短发有一滴水珠滴落,沿着麦色的胸膛滑下,滚入腰间浴巾里,渗进去。
她瞪眼看着白色浴巾,瞬间联想到浴巾里如热铁般的坚硬,脸腾地一下红了,赶紧移开眼睛。
他暗昧地笑了,拿起一条簇新的白毛巾,上前给她擦头发,“以后收拾房间吩咐佣人做,你不用亲自动手。”
卧房是私密的地方,她羞于被女佣看见他们的痕迹。
他替她擦干头发,把手巾扔在桌上,他拿起一件丝绸睡袍,“不服侍我穿衣裳。”
她不好意思,站着没动,容修聿笑笑,当着她的面解开浴巾,苏夕吓得一闭眼。
他也不难为她,自行换上。
两人上床,他闭眼搂着她,“你昨晚没休息好,我们再睡一会。”
睡到日上三竿,苏夕醒来时,屋里通亮,屋里热,穿着睡袍,没盖被子,侧头看身旁的人,容修聿熟睡时面容安详,听走廊里很寂静,佣人走路放轻了脚步,怕吵醒新婚夫妻。
苏夕看屋里一只西洋座钟,已经中午十一点了,突然,想起容修聿的父母,今天应该早早去问安,她后悔本来想小睡一会,竟然睡得这么沉。
她轻轻拿开他放在她身上的手臂,回身刚要下地,一只手臂从后面拦腰把她扯了回来,他被阳光刺得眯着眼,睡眼惺忪,睡袍敞开着,露出性感麦色胸膛,“又要去哪里?”
“中午了,父亲和母亲姨太太们都在,我们现在还没过去,太失分寸了。”
她着急摆脱他的纠缠。
他搂住她不放手,“父亲今天要去慰问军队,没有时间见我们,你放心睡觉。”
新婚第二天就起晚了,一觉睡到中午,让下人笑话,所幸容公馆里没有长辈,如果上头有公婆,晚辈不能睡懒觉。
“早饭还没吃,都吃中饭了。”
他放开她,苏夕下地,把容修聿衣裳递给他,容修聿穿上白衬衣,套上黑色裤子,系腰带,苏夕打开衣柜挑了一件旗袍,看容修聿在屋里,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换衣裳,拿到盥洗间换上,梳洗。
容修聿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笑了,两人经过昨晚已经是夫妻了,她腼腆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