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迟暄冷笑了,好像也没收你们钱吧?白写给你们抄的东西还这么多要求?迟暄很想打开启怼人模式,但是现在好像安慰苏沁冉更加重要。
但是迟暄只是把手放到了苏沁冉的悲伤,酝酿说辞的时候,苏沁冉难过地说:“这个AI换脸也太丑了吧,什么垃圾技术,我的脸都不对了。”
迟暄再看苏沁冉的电脑屏幕,上面是面部的分析图,确实不正常,技术垃圾,就算你要黑别人也应该有一点职业素养吧?
“没事,怼回去,以暴制暴。”
在回古堡的马车上,苏沁冉开始写文案,迟暄开始想如何反击才最有效,于是两人就抓到一个重点,这个辅导员和这个视频的来源本身就是存在问题的。
所以,在迟暄的运作下,辅导员曾经和一个专利代理公司合伙强迫学生出大约两千左右的代理费,完成所谓的创新创业学分的事情被曝光,但是,迟暄不知道这是陷阱。
当祁易舒发现根本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证明这个消息是真的的时候,他困惑了,于是,他让秘书找了一个在星谷娱乐上班的交过钱的人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去证实这件事。
最后发现这真的是预谋,当初那个专利代理公司的合同里面就有一条霸王条款,关于不能外传这件事。
谈郁琛疯了,对于一个视频平台的老板,他是希望能有流量的,但是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不正常的流量他不想要。
所以,当天下播之后,祁易舒颓废地看着网上的狂欢,回想着甚至自己直播间都能冒出来的不合时宜的言论,觉得古人诚不欺他。
此时,在准备自己的珠宝展的楚莫为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正在纠结要怎么去见迟暄说的那位睿尔银行拥有者卡尔,因为自从上了迟暄的贼船,圈子瞬间变了?
他现在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那样的人打交道,所以打电话给祁易舒问一问。
祁易舒接起电话,带着疲惫,直接说:“你是不是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嗯,但是我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你知道像睿尔银行拥有者那个级别的人应该怎么想处吗?”楚莫为觉得自己还能纠结半个小时,因为卡尔已经在来他工作室的路上了。
祁易舒摸了摸耳朵,觉得自己听力没问题,反问:“你一直都是怎么跟富婆打交道的?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关键是睿尔银行这种存在,我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啊,你都说了我接触的都是富婆,不是那种危险人物。”楚莫为很头疼。
作为曾经迟暄的学弟,祁易舒也有过类似的困惑,不过他觉得这种大佬一般挺好相处的,于是建议道:“没事,我觉得你正常交流就行了,还有这件事估计迟暄是不死不休了,所以保护好自己,别涉足太深。”
“行吧,你加油,这波流量怎么处理也许决定你的平台未来高度。”楚莫为这件事就比较有预见性了。
“我知道。”祁易舒其实在事情一开始出现端倪的时候就已经跟迟暄探讨过这个问题,但是迟暄给了他一个神奇的答案,他可以让自己是清流,但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艺人赚取其他平台的钱。
挂断电话,祁易舒继续看着网上爆发的言论,各路人马马不停蹄地发表言论,目的不明,难道是他参与控评太久了,觉得这种事最近发生了很多?
就在他怀疑人生的时候,他收到了迟暄的消息,他们已经锁定了视频来源账户的所在地,准备以暴制暴,让他准备。
此时的祁易舒是懵的,迟暄这个速度是发生了什么吗?
于是他再度了解了情况,发现那个专利代理公司就是个陷阱,还好自己刚刚没动那种利诱的想法。
历时六年的阴谋确实需要多加斟酌,这个专利代理公司利用了一个迟暄这种人怎么也想不到的点,总有人不喜欢搜索引擎,所以现在他的受害者一旦有任何对他不利就会遭到起诉。
就如同了解到的一样,多数当时被迫花了这个钱的人都不敢去说什么,不论是因为生活还是因为其他,祁易舒第一次有了这种被气到不想说话的挫败感。
所以,在深夜的某个时候,这个专利代理公司出现了,就是受害者的嘴脸,来澄清是事实的谣言。
张承游带人靠近了一个废弃的仓库,在他们现在所在的城市里,还是早晨,也很危险。
张承游感受着冷风,不知道这些人窝在这里到底图什么,想要苏沁冉的命那就雇佣应该雇佣的职业,在这里玩文字游戏未免无趣。
那些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为首的那个人留着邋遢的长发,微微发福,叼着一根棒棒糖,架着二郎腿,在教他的下属如何安全对线。
张承游挥了挥手,带着人进去了,没有给对方任何机会,起手就是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因为就在十分钟前,迟暄走完程序一块钱买下了这个仓库,所以成立的。
视频的发出者被被抓,但是问题依旧没有实质性解决,祁易舒只是借此机会限制了更多意图不明的人进入平台。
舆论瞬息万变,在那些人被抓之后,也没有人能证实视频的真实性,所以对于苏沁冉的槽点就变成了贩卖焦虑,紧接着更离谱的事情出现了。
什么因为这个攻略,子女未能及时回家,见不到老人最后一面,因为这个攻略,在校学生与师长发生矛盾,简直毒瘤啊都出来了,这背后甚至能看出那么一点有人嫉妒苏沁冉才华的感觉。
卡尔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东西,反思自己在卡尔银行的管理上是不是存在什么漏洞?或者说不适合发展的策略?
楚莫为看着从一进门直接拿出电脑都没有说话的卡尔,有点慌,工作狂人?还是在怪自己没能及时追踪那个辅导员?可是这就真的跟他没关系了,因为他那会还不知道啊。
唉,不对,本来就是我帮忙,我为什么有一种工具人还自卑的感觉?楚莫为终于在某种程度上体验了迟暄的可怕之处。